我认为自己不是一个硬心肠的人,但也算不上多愁善感(sentimental-ist)。我之所以清楚地记得我曾哭过的场合,尤其是我接受公教信仰之后的,是因为我很少流眼泪,这样的时候是寥寥无几的,所有对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