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4月末,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日子,我病了,抱病在家里写作长篇小说《三年五载》的中卷《拔河》。约9点40分,来了两位新华社记者,他们含笑告诉我,在有681个代表参加的省人大会上,刚刚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