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做主
“怎……怎么可能。”她嘿嘿笑道。
墨君烆俯下身，深深地看着她，双眼中闪烁着冷光，“怎么打扰到你吃鸡腿了？”
金珞赶紧摇头，她哪敢说个不字啊，现在她可是吃人家的住人家的。
墨君烆看着她红润的脸颊和健壮的身体，心里暗暗赞叹，真是个小馋猫。
眼前的少女是他上辈子不曾见过的，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很像他小时候养的那只小馋猫。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这吃食可还满意？不满意叫他们立刻换。”
“满意哪能不满意啊……”金珞小声嘀咕着，“就算不满意，我敢说吗……”
墨君烆挥手让屋里伺候的人都下去，“吃吧，一会儿该凉了。”
金珞轻声问，“皇上，吃了吗？”
墨君烆低头俯视她，看起来小心翼翼又带着些许无畏无惧，心中不禁一动，“没，一起吃吧。”
“呃……好。”
金珞本来是客气客气，让他自己离开的，谁知道他居然同意了。
在她看来桌上的这些菜，在他眼里恐怕寒酸得不能再寒酸了，他铁定不会留下一起吃的。
谁知道对方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墨君烆忽然想起上次看到烤小鸟的情景，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于是故意板着脸道，“喜欢吃肉？”
金珞抬头偷偷瞄了他一眼，小声嘀咕，“肉谁不喜欢啊……”
墨君烆抬手擦了擦她嘴角的油渍，缓缓地道，“喜欢吃就让多做几个爱吃的。”
……金珞暗自松了口气，对墨君烆的初步印象还不错，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喜怒无常。
“你好好吃吧，如果想吃，可以在翠微宫搭个小厨房。”墨君烆把手收回去，颇有点不舍的意思。
“皇上，您这就走了？”金珞眨巴眼睛，没弄清楚他来干什么。
“嗯。朕晚上再来！”看着他走远了，金珞松懈下来，这一放松下来她突然觉得好饿，“有米饭吗？”
“有，奴婢这就给娘娘盛。”
兰竹突然出现在眼前，手脚灵巧地盛出一碗米饭，然后仿佛是宝贝般地捧出一碗燕窝粥。
“娘娘，您应该尝尝这个。据御膳房的人说，宜妃娘娘每天早上都离不开一碗呢！您多喝对皮肤好。”
金珞尝了一口，感觉还算不错，于是她一饮而尽，然后开始享用桌上的菜。
“一大早的，为何给娘娘上这么多油腻的食物？”
秀珠姑姑看着桌上那鸡肉和鱼肉，皱了皱眉头。
“没事，没事。我不怕胖。”金珞向来对肉食情有独钟，她不怕胖，她认为这世界上唯美食与美男不可辜负。
她一口气喝了一碗鸡汤，吃了一盘桂花糕，又享用了一碗米饭，还吃了两个包子，然后挥手道，“我吃饱了，你们收拾吧。”
“我去后院转转，你们也去吃饭吧。”
“娘娘不能独自去任何地方，尤其不能一个人走出翠微宫。”秀珠姑姑表示不同意，最后要求她带两个宫女一同出去。
金珞在翠微宫里一次又一次地绕着圈子。也不能出去散步，只能闲逛消磨时间。
她一直走到累了，这才回到屋里坐着喝茶。
“娘娘……”荷香进来报告，“各宫的娘娘都送了礼物来，您看？”
“你们处理吧。”金珞挥手，突然又问道，“等等，宜妃也送了吗？”
荷香点头，神情严肃：“是的，宜妃娘娘也派人送来了礼物。”
“我要给回礼吗？”她若有所思地问道。
“倒是不用刻意回礼，若是想结交，下次娘娘可挑个由头回礼。”
秀珠姑姑又说道，“至于各宫送礼的人，奴婢会安排好打赏的。”
“那就麻烦秀珠了！”
秀珠姑姑赶紧摇头，“娘娘不必客气，这些都是奴婢分内之事。”
皇后送了一套红宝石首饰，还有几样料子，宁妃送了自己亲手抄写的佛经和一套玉首饰，静妃送了两个花瓶，算是最寒酸的，宜妃则送了一套银首饰。
其余低位份的，送的也没什么拿的出手的。
银首饰，这东西都是赏给奴才，宜裳宫送这样的东西来，摆明了是轻视，秀珠姑姑脸色都青了，“娘娘，这宜妃看样子还是记恨着你。”
金珞自然没有忘记那日的屈辱，心中一直耿耿于怀。
这事还得慢慢来，不能急于一时。
早膳结束后，秀珠姑姑已开始张罗起晚上侍寝的事情，金珞觉得自己就像是送上门的白菜一样，还得主动让人拱，心中郁闷不已。
“娘娘，您先吃点东西。”秀珠姑姑思索着，小厨房必须尽快整理好。
“姑姑，这些花瓣够吗？”兰竹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手里提着一篮花瓣。
“差不多了，再去把娘娘晚上要穿的衣服找出来！”秀珠姑姑把每一样东西都检查完毕，见都妥善了才放下心来，但仍然找茬挑了点问题出来。
“把熏香撤了，味道太浓了，会让人闻着不舒服。”
“以后手脚麻利点，多准备点花熏屋子就行了！”
她劳累得团团转，金珞看着都头晕，便索性躺到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
……养心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福安小步过来提醒道，“皇上，戌时了。”
“哦？”墨君烆望了望外面，伸展了下筋骨，起身往外走。
福安忙跟了上去，同时嘴里喊着，“摆驾翠微宫！”
这时，一名小太监忽然走进来报告说：“皇上，宜裳宫来人通报，说宜妃娘娘突然晕了过去！”
“晕了？”墨君烆眼中闪过一丝冷笑，接着慢条斯理地问道，“已经请过太医了吗？”
“回皇上，说是已经传了太医。”
“平时给宜妃看病都是哪个太医？这么不禁用。福安，上次给宜妃用的药方朕觉得挺好的，你再去找一些治昏厥的药方，一定要把宜妃给朕治好！”
墨君烆大步往前走，全无留情之意。
福安想到宜妃上次喝药时那痛苦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来，“是，奴才这就叫人去准备。”
随着天色渐渐暗沉下来，进入四月后，风中夹杂着寒冷之感。
墨君烆悠然自得地走在前面，忽然注意到前面树丛后有两个身影，眉头一皱。“那边的是哪个宫的？在那里干什么？”
福安忙叫人上前查看，很快有小太监回来报告说，“皇上，是静心宫的宫女，静妃娘娘想吃一碗四神汤，但是因为晚膳的时候御膳房没有送来，但是静妃娘娘又特别想吃，所以现在她叫人去取一碗。
福安在心中暗自嘀咕，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四神汤，御膳房制作这种汤并不费时，但由于静妃不受宠爱，下面奴才惯是捧高踩低。
墨君烆若有所思，站在原地沉思。
福安以为皇上要向静心宫的人问话，正要叫人带过来。
却见皇上抬脚就走了，心中满是疑惑。
他琢磨了很久，却不敢再失神。
一行人远离后，两个宫女才返回静心宫。
静心宫距离养心殿最远，静妃一直谨慎行事，不与人来往，更别提争宠了。
因此，墨君烆登基一年，静妃没有得到任何皇帝的宠爱。
“娘娘……”静妃的贴身大宫女跪在地上欲言又止。
“皇上完全没有过问过静心宫的情况吗？”静妃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一头乌黑秀发，语气幽怨。
“皇上……什么也没有说……”
“只闻新人笑，哪听旧人哭。”静妃抚着脸颊，低声轻叹，“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本宫就跟着着了，说来也是自己太不争气，这些年来从未侍过寝……”
回想起这事，目光在铜镜中失神。
有时候她甚至怀疑皇上他……是不是不行？
此时，翠微宫里灯火通明，却看不见半个人影晃动。
墨君烆沐浴后，伺候的人都退下，他穿着白色的寝衣，慵懒地靠坐在矮塌上，扬眸，“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
少女穿着红色石榴花长衫，腰身收得很紧，越发显得妩媚动人。
金珞神情不安，眉眼间满是羞涩，捏着手指，慢吞吞地走过去，迟疑了一下，坐在他身边。
她心里想着，靠近点听听这皇帝到底在想什么？
金珞听着，但什么也没听到。
她不禁有些慌了，难道她的读心术失灵了？
不应该啊，她明明感觉到那股强烈的波动。
于是，她又挪了挪，靠近了一点，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
她忍不住焦虑起来，这可是她唯一的保命符，要是失效了，那可怎么办？
墨君烆看着她在那里折腾，看着她从一开始的坐立不安到一点一点往他身边挪动，直到最后几乎贴在他胸口。
他强忍着笑意，伸手揪着她的耳朵，轻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金珞在心中嘀咕不对劲啊，虽然听不到对方心声，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拍马屁总不会有错。
于是，她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道：“在看英俊潇洒、英明神武的您啊！”
墨君烆哼了一声，他知道她在撒谎，但看着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他却并没有揭穿她。
他摸着她的头，缓缓地道：“你啊，拍马屁倒是有一套！”
“哪啊，我说的是实话！”金珞脸不红心不跳的嘿嘿笑道。
不对，他可是皇上啊，肯定每天拍马屁的人肯定很多。这马屁拍的多了反而惹人厌烦。
于是，她忙转移话题，抬头讨好地笑道：“皇上，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爱妃这么快就想要朕吃掉你了？”墨君烆低沉的声音传来。
金珞看着他表情，心中有些后怕。
赶紧干巴巴地笑了笑道：“那个，皇上，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墨君烆听后却不屑一顾，“马上你就知道了！”他站起身来，不再理会她的小动作。
金珞捂着胸部，小脸发白，却是无论如何也挣不开他的钳制，“等等……”
勾起了男人的兴趣，“等什么，等你躲猫猫？”墨君烆起了身，他俯视着她，危险的气息逼近。
金珞听不清他的心声，也猜不出他在打什么主意，心里没底，一时也大气不敢出，咽了口唾沫，小脸发白道，“我……我想喝点水……”最好也吃些东西，秀珠姑姑说了晚上要侍寝的，所以她没敢吃饱。
“忍着。”墨君烆拦腰抱起少女，放在床上的软枕上，低头在她耳边低声道，“青宵一刻值千金。”
金珞被无情的压倒时，满脑子想的是，她还是个未成年啊，禽兽啊！
呃，虽然在古代，她已经是及第的。
但她又不是土著！
好在狗皇帝刻意放轻了动作，多了几分的温柔和体贴。
但，还是把她折腾的不轻。
金珞小脸通红的埋在枕头上一声不吭，墨君烆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与以往冷漠的态度不同，他的语气多了些暖意，问道，“是不是朕弄痛你了，要不要宣太医来看看？”
找太医？真是有够不害臊的！金珞哼哼唧唧半天，憋出一句，“我饿了……”
墨君烆收手摸着她肚子果然是瘪的，再看看她的包子脸，压低声音，“就这么馋？”
金珞吸吸鼻子，她的读心术不管用了，以后这后宫还怎么混啊！
“我都快饿扁了，晚膳时候的都没有吃上几口……”
墨君烆揉揉她的发顶，随口道，“既然饿了，叫御膳房送些吃的过来。”
金珞瘪瘪嘴，“皇上，想吃什么都得去御膳房，御膳房离这里有段距离，太不方便了……”
“翠微宫不是有小厨房？让人去做你喜欢吃的。”
金珞朝站在外殿的门口，喊道，“秀珠姑姑……”
“娘娘，您怎么了？”
“我要吃肉，你去让人做吧。”
［吃肉？天啊！这还在侍寝就嚷嚷着要吃肉，这是饿死鬼投胎吗？］
［这么粗鄙，就不怕惹恼了皇上？］
奇怪的是，金珞随着秀珠姑姑的靠近又听到了大段的絮絮叨叨，她不禁错愕，她的读心术又好了？可是不对啊，刚刚明明听不到啊？
她回头看了看狗皇帝，若有所思，忙说，“你去给我准备些吃的吧！”
“娘娘稍等！”秀珠姑姑在殿外应了一声，心中感慨万千。
“洗洗在起吧。”墨君烆突然起身抱起金珞就往准备好的浴桶里去，金珞一个不稳直接吓得低声叫了一声。
哎哟妈呀，她哪敢让皇帝抱她去洗澡啊。
“别动，再乱动，我可不敢保证能忍着。”墨君烆把她放在浴桶后，低声警告道。
“不动不动，我保证不动。”金珞吓得蜷缩起来，狗皇帝的体力她是不敢再挑战了。
等宵夜来了后，金珞盛了晚馄饨，满脸殷勤道，“皇上，您要不要尝尝？”
“我不饿，你吃吧。”墨君烆支着下巴看着她。
“好吧。”说完，金珞已经大口吃着各种美食。
墨君烆见状，看着她吃下这么多，板起了脸，“吃这么多，你就不怕晚上积食？”
金珞刚才被对方吃干抹净很是羞涩，偷偷瞥了他一眼，道：“多吃点东西正常的，正在长身体呢，消耗大，没事的！”
然而，这个话让墨君烆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金珞眉头紧皱，这个墨君烆皇帝怎么了？
刚才给她洗澡的时候，也没见他不耐烦啊，现在怎么突然黑脸了？
墨君烆直接走到她面前，吓得金珞以为自己要完了。
结果对方直接把她抱起来，大步走向大床，然后把她塞到被子，自己也进去抱着她睡了起来。
令金珞感到意外的是，狗皇帝并没有发火，还这么温柔？
金珞惴惴不安地趴在他的胸口大气不敢出一下，却见对方躺下后就搂着她沉沉地睡去。
她悄悄从他怀里探出头，偷眼望去，只见男人双手揽着她的腰，姿势如同用尺子测量过一般精准。
“抱得这么紧，怎么睡啊！”她小声的嘀咕，满脑子都在想，为什么读心术用在他身上就不灵了呢。
等第二天起床，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秀珠姑姑等她洗漱完毕后，一脸严肃地告诉她：“皇上要您多出去走走，别吃成猪了！这是皇上的原话。”
“卧……”槽！
金珞目瞪口呆，这是昨天晚上那个皇上吗？这明显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我胖吗……”她鼓着嘴，满脸不情愿。
“娘娘……”秀珠姑姑无奈地看着她，就知道这位娘娘是个又懒又馋的家伙。
“皇上的话，那可是金口玉言，您还是听吧！”
秀珠姑姑一边给她整理腰带，一边轻声细语地说道。
金珞恹恹地点头，提不起精神来，她摸了摸胸口，我不喜欢这种内衣，蹦一下，胸前的肉就跟着晃一晃，就好像下一刻能掉出去一样。
“宫里哪个手艺好，给我做点东西！”
秀珠姑姑想了想，兰竹跟荷香都是浣衣局出来的，女红拿不出手。
“有个名叫婉娘的绣娘，她的手艺很好。您看要不要让她来做？”
“嗯。”
兰竹是个爱美之人，此时梳的发髻高贵而华丽，头上的金簪更是耀眼夺目，让金珞都有些看得眼睛疼。
她连忙摇头，说道：“不必这么麻烦，梳一个简单的就好，这样才显得利落清爽！”
兰竹却有些不甘心，嘟囔着：“这发型太简单了，不够吸引人。”
尽管心有不甘，她还是动手给金珞拆掉了发髻。
此时荷香前来禀报：“娘娘，现在该用早膳了！一会有管教姑姑会前来教导您礼仪规矩呢。”
金珞有气无力地应答道：“我知道了。”
荷香接着又报：“娘娘，内务府的人送来皇上的赏赐！”
金珞看到一溜的金银首饰和各种华丽的布料，秀珠姑姑解释道：“这是宫中的规矩，在初次侍寝之后，皇上会根据您的份位来赏赐。”
金珞的头发被梳成一个简单的飞云髻，她随手戴上一朵漂亮的玉兰钗，晃了晃头，觉得够漂亮了。
起身出门，她心血来潮地问道：“姑姑，您今年多大了？是否有过出宫的念头？”
“我已经三十八岁了，离开宫里后能做什么呢？”秀珠姑姑落后了几步，神色依旧泰然地回答，“在宫殿里，虽然我只是一个奴婢，但也有几个使唤的。离开这里，可能会食不果腹。”
“姑姑，您进宫多久了？”
“我从十六岁起就进宫了，现在已经十二年了！”
“您在浣衣局待了多久？”“我在浣衣局度过了五年的时间。”
金珞瞥了她一眼，沉思着。她对宫中的各种公开和隐藏的规则都了如指掌，这样的人竟然在浣衣局待了那么久？
她有着深谋远虑和雄心壮志，但却又冷静从容。
她的身上肯定有很多故事。是否应该去探索一下呢？
然而，昨天读心术在墨君烆身上突然失效了，这让金珞意识到她平时过于依赖读心术了。
如果没有这个能力，她可能什么都做不了。
这给她敲响了警钟，她决定把读心术作为自己的底牌，不能频繁使用，而是要锻炼自己的其他能力。
首先用眼睛去观察，然后再用读心术去确定结果。
教导姑姑似锦对于金珞的迟到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
在教导秀女规矩时，她面带微笑，温和地说话，对金珞非常有礼貌。
金珞也很有自觉，非常认真地学习这些规矩，希望能早些学完，早些休息。
晚上，墨君烆又来了看着这个站立有站立姿势，坐着有坐着姿势的少女，微微点头。
他说道：“有点样子了！”
金珞挤出微笑，轻轻地走过去，行礼并感谢他的赞美。
她的言行举止都非常标准，只是显得有些僵硬，让人看了有些不舒服。
然而墨君烆只是瞥了她一眼，挥了挥手，众人便离开了。
他对金珞招手说道：“在翠微宫不必如此。”
金珞板着脸，“谨遵皇上旨意。”
墨君烆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又轻轻捏了捏她的耳朵，“怎么不开心了，饿了？”
金珞咬咬牙，还是忍住了，“我不饿，应该向皇上学习，晚上不吃任何东西！”
“不吃东西，你怎么发育？”墨君烆的视线在她胸口处流连，“真是一只又懒又馋的小猫。”
金珞瘪瘪嘴。
墨君烆把她拉进怀中，大手抚上她的后脑勺，问道：“怎么了？刚刚没弄疼你吧？”
金珞眨巴着眼，“我想种几颗果树可以吗？就种在翠微宫后院，行吗？”
墨君烆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看了片刻，“行，你的院子，你做主吧。”
他抚了抚她那娇嫩的耳朵，发现她只带了简单的头饰，耳朵、脖子和手腕都空空如也。
“怎么，你不喜欢那些首饰吗？”
“也不是，只是我嫌碍事。”她一边说一边灵巧晃了晃头，眼睛闪闪发亮，“皇上，我能再养头牛或者羊吗？”
“嗯……要不养头奶牛或奶羊？”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胸口，脸上写满了笑意，“我看你某个地方还需要补补。”
“呃……”金珞明白他的意思后，脸蹭的一下红透了。
狗皇帝，色狼！
她的胸也不小了，好不！
墨君烆看着羞红脸的少女，直接抱起她就朝床边走去。
“你…干什么？我我我，我这还疼着呢！”金珞吓得蜷缩在他怀里，惹得墨君烆对她更是疼爱。
“别怕，朕就来一次。”墨君烆声音已经变得暗哑低沉。
天啊！狗皇帝真是毫无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