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还是失败了？
第二十四章
经过几个星期的特训，再加上京都两位大佬的一对一教学。
戚染本身也是极其聪明的，所以她专业知识可谓突飞猛进。
平常根本就看不出来这人，以前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小白。
一转眼便到了谈合作的时候。
而就在谈合同的前一夜，戚染失眠了。
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多，她还没有睡着。
明明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但是真正到来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发慌。
毕竟她不是专业的，即使后面有霍祉这个靠山，如果她自己的专业知识不过关，别人也是不会选择的。
就在她十分苦恼的时候，身边的手机突然响了。
“觅儿？大半夜的，你怎么给我打电话？”
现在可是凌晨一点多，这个赵觅儿是知道了什么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极度尖锐的女声。
“你真的去霍氏了？戚染你大学学的并不是这个专业，你是怎么进去的？”
“你不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你这样，我怎么跟你的父母交代？”
“霍祉那个人狡猾为狐，他让你进去不一定有什么目的，你怎么这么傻呀？”
大半夜打电话不怕打扰她，上来就是义正言辞的询问……
戚染看着手机眼神分外冷淡。
但声音却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没关系的，我有分寸”
“你有什么分寸？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进去的？那些下贱的事情我们不能做！”
“再说了，霍祉让你进去你有想过他的目的吗？他是不是想利用你干什么？这些你都想过吗？”
电话里的赵觅儿，声音带着怒气。
她越生气，戚染就越开心。
狐狸尾巴这么快就露出来了？
这是骂她下贱？
这说明她所做的一切还是有效果的，幕后的人已经开始急了吗？
戚染勾唇。
“我当然知道他的目的，放心吧，我有分寸的，我都快困死了，先挂了”
戚染说完直接把电话关机。
她当然知道霍祉是有目的的，她进霍氏进的莫名其妙，这些日子那个人无条件的帮助她。
她又不是傻子，也十分肯定自己以前不认识霍祉。
那真相只有一个，她对于霍祉是有用的，既然这样，互相利用有什么不好？
她利用霍氏报仇，霍祉利用她达到目的，互惠互利……
不知道是不是那一通电话的原因，戚染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
戚染特意起了一个大早，画了一个美美的妆容就准备出发了。
约定的时间是九点，她决定早去一会儿给别人留下一个好印象。
霍祉倚在墙上看着戚染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眼中带着醉人的宠溺。
“时间还长，吃个早饭？”
“不行，今天我要早点去”
戚染头都不回。
“这可是我第一次实战，而且对手还是顾千摇，我绝对不会输给她”
她收拾好自己，看向霍祉。
“赵今弗已经把顾氏那边的条件发给我了，知己知彼，我觉得我很有信心。”
如今的市场信息，市场调查都做了，大体形式对于她还是很有利的，再加上背后这么大的靠山。
这个合同不签下来，简直就说不过去。
见女孩坚持，霍祉最终也没有说什么，往她手里塞了一块吐司便离开了。
戚染看着手里的吐司，又看了看男人离开的背影，突然笑了。
如果不是互相利用该多好……
西城咖啡厅
戚染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静静的等着嘉禾服饰的人来。
这个项目只能算是一个低级项目，就等于是平日霍氏的实习生才会接的。
但这一单对于戚染来说，意义十分重大。
不仅仅是因为对手是顾千摇，这也意味着戚染，不再是以前的戚染了。
就在戚染喝到第三杯咖啡的时候，对面的人才姗姗来迟。
对方是个三四十岁的男人，一身西装革履，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戚染看见来人立马站了起来，起身相迎。
“杜克先生是吗，你好”
男人扶了扶脸上的眼镜，笑得一脸和蔼。
“戚小姐，你好”
双方见过面就要开始谈正事了，戚染拿出两份资料递给对方。
“这是我做的市场调查，和价值评估，我想我们给出的点应该也是您能接受的”
戚染十分自信。
但杜克却摇了摇头，并没有拿文件。
“戚小姐，帝景集团是业内巨头，我也相信你们的诚意”
“但是很抱歉，我们看过两方的策划案，经过对比，我想顾氏更适合我们”
这一番话，弄得戚染有些懵逼。
但好歹没有乱了阵脚。
“那我能知道原因吗？您知道的，我们帝景无论是资源还是能力，都是比顾氏高的”
听着戚染的话，杜克失笑。
“戚小姐的名声我也是听过的，但是戚小姐商场不是您们买衣服”
“只要贵就是好，对于我们而言好的不一定就是适合自己的”
“况且顾氏开出的点却是比贵公司要低”
一句一句都在暗示着戚染，这个case可能要黄了……
咖啡厅二楼，赵今弗都为戚染捏了一把冷汗。
顾氏这次也是下了血本了，他给戚染的点已经很专业了，甚至可以说给出这个点数，没有哪个公司不会心动的。
但是顾氏竟然给的更低？
疯了吗？
这不是赔本吗？
“霍爷，你都不急吗，你媳妇要失败了”
这恐怕会打击到戚染吧，毕竟这么多天的努力……
他身边一身休闲装的男人，轻抿了一口茶，丝毫不急。
“我相信她”
楼下
短暂的沉默。
戚染紧紧扣着手心，一双柔荑已经满是汗水。
“既然这样，戚小姐那我们就下次……”
“等等”
杜克话还没说完，戚染却是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女孩随即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从容自信。
“杜克先生请您给我一点时间，我只是想问您一个问题”
“您说”
杜克对戚染还算客气。
“请问，您是真的只是为了赚钱吗？”
这话一出，倒是让杜克愣住了。
“你什么意思？”
戚染抿了口咖啡，从善如流回答道。
“我看过您的资料，嘉禾是您一手带起来的，每一样衣服的设计您都是有参与的”
“首先我很荣幸可以很您这样的人谈合作”
“这也充分提现了您对我们公司的重视，只是……”
“您当年可不是如此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