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姚老爷
杨子和黑叔把台子扩建成3层院落，底下3米高，老牛一家，白鹿，小飞，花花的住所，2楼，3楼物资中转站。
“杨子，尽快与姚老爷接触。”黑叔
“衣服到了，今天晚上我就去。带什么礼物给他？”杨子
“可带可不带，看你的心情。”黑叔
杨子带上2根人参，皮衣外面套了一身运动装。找到地球上WH市黑石大厦对应的位置，这里离4女生宿舍向西约3公里。
“黑叔，你回吧。”
“没事，我等你。”这里离大本营太远，时常有野兽出没，黑叔不放心。
黑石大厦1楼到3楼，楚天珠宝，湖北最大的珠宝商。杨子从2楼卫生间出来，刚刚入夜，2楼营业厅灯火通明，杨子压低帽檐，坐电梯上27楼。拐过几个弯，按响门铃。
姚老爷在花厅散步，心神不定。门铃响。
姚老爷从显示屏上看清来人，心中一颤。赶紧下楼梯，开门，让入杨树林。关上大门，低头拱手，“管家姚明阳，恭迎第64代巨子。”
姚老爷领着杨树林上楼梯，进了姚老爷的办公室。
杨子第2次来到此地，按杨子的本意，自己100个不愿意来见这个墨家总管姚明阳，第一次见面没有给他留下好印象。杨子不明白姚老爷何以前倨后恭。
说实话，像杨树林这种年轻人，以前在姚老爷面前所受的待遇，再正常不过，甚至有点客气。可是，杨子心细如发，从姚老爷细微的动作、表情，看出姚老爷对自己的轻视，轻视自己的人，杨子不愿与其交流。这是杨子这类人无法在社会上迅速发展的重要原因。
“老爷子不用客气，我没有接任墨家巨子。“杨子
姚老爷脸色一暗，巨子还在生我的气，怪不得他，是自己以前言辞举止不当。
“巨子，老奴为您泡茶。”
杨子：“老爷子，我再次申明，我目前不是巨子，其次，您是墨家总管，不可妄自菲薄，自降身份。以后叫我杨子，其他人，包括黑叔都是这么叫。”
姚明阳：“巨子不肯原谅老奴，我理解。是老奴不对。”
姚明阳在62代巨子时，就已经是墨家总管，年逾古稀，现在如此谦卑，杨子心中那点不愉快早已经消失了。
杨子：“老爷子，张默巨子还在，我确实受不起你这份隆礼。”
姚老爷手一抖，端给杨子的茶盏掉到盘子里，“杨…杨子，你说的是真的。”
杨子自己倒了一盏茶，端到老爷子面前：“千真万确。”
“现在在哪里？”
“天球。”
老爷子：“天球，就是你之前进入的衍生地球？”
杨子：“老爷子，你怎么知道我进了天球？”
姚明阳：“猜的，很多势力都猜测你进了天球，而且，还有大动作。”
杨子：“赵丹尼？”
姚明阳：“你认识他？不光是他，国家安全委员会，M国、欧洲很多势力都在找你。”
以杨子的经历，不可能想到这些事情，“我只知道赵丹尼，我前段时间，被困在天球出不来，刚从里面出来，去看过几个同学。”
姚明阳：“严子霜她们？有多少人知道你的行踪？”
杨子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关注自己，幸好听了黑叔的建议，“除了她们4个，没人知道。”
姚明阳：“杨子，能带我去见张默巨子吗？”老人家的眼睛已经润湿。
杨子：“老爷子，黑叔自己出不来，我呢，现在只能带3、40斤的东西进出天球，过段时间，我带你进去。”
老爷子没见着前代巨子，心中尚有疑问。
杨子看出老爷子的心中所想，“喝茶。”然后从礼品袋里拿出2根天球人参，摆在老爷子面前。
2根人参，都超过了3斤，地球上从没出现过如此大的人参，老爷子俯身端详眼前的稀罕物。
杨子从桌子上拿过一把小刀，从一根长须上切下一段，然后切成3节，自己拿起一节，放入嘴中，放一节到茶壶，最后一节递给老爷子。
人参须比较粗，里面很硬，老爷子学杨子用牙咬。
一股浓烈的人参味直冲脑门顶。老爷子深吸一口气，此时茶壶里飘出人参特有的气味，逐渐弥漫满屋。
“杨子，这是……？”
“老爷子，这根人参是我孝敬您的，另一颗，我想卖给您。”
“哎，杨子，这颗，我收下，这颗，你拿给你黑叔。至于钱，你尽管开口，要钱，要物，要人，尽管开口，墨家的钱，你可以全部动用。”
老爷子的态度，让杨子欣慰，但杨子不打算动用墨家的钱，他要用自己的资源，来打造天球最初的社会结构，以此确保自己在天球上的独特地位。
“老爷子，这颗您收下，黑叔的，你不用操心。这一颗，您开价。”
老爷子为难的摇头：“这么大的人参，地球上从没出现过，我估不了价。”
杨子：“30年前，一棵300多克的200年人参，拍卖价300万左右，这颗人参超过1500克，作价1500万，如何？”
姚明阳：“老奴占大便宜了。这年份，”
杨子：“千年以上。”
老爷子：“杨子，这钱，怎么给你?”
杨子：“以后，可能还用东西到您这里兑钱，你专门开一个账本，今天，你支我收1500万，你收我支人参一棵。然后我签字。这些钱放在你这里，你按我的要求，采购东西，所有费用都入账。您看行不行？”
老爷子露出欣赏的表情：“杨子，墨家在你的手上，一定能发扬光大。”
杨子给了老爷子一份长长的清单。
临走时，杨子叮嘱：“老爷子，请你在2楼或者3楼隐蔽的地方，单独开出一个大点的房间，作为地球与天球的物资中转站。”
老爷子拉着杨子的手：“好，你什么时候来取？”
杨子：“你把东西备好，我随时取，不可能一次取完，只要房间有空位置，你就可以放东西进去。老爷子，茶不错，这盒茶叶我拿去孝敬黑叔，不入账啊。”
姚明阳：“杨子，慢点，有点东西，请你带给黑叔。”
杨子：“老爷子，东西备好，中转站备好，我一起拿吧。”
姚明阳：“不不，这是给你和黑叔的，你先喝点酒，我让人去准备，准备好了，你再下去拿。”
杨子：“酒就不喝了，你快点准备，黑叔还在外面等，时间长了，我怕他着急。”
姚明阳：“黑叔在外面？快请进来。”
杨子：“天球那边，进不来。”
姚明阳一拍脑袋，“忘了。”拿起电话，“把2楼3号储物间腾出来，立刻，马上，然后让温天勇到我办公室搬东西进去，”
老爷子开了一瓶月娥茅台，“走，我们到外面喝点酒，不用干等。”
杨子上次来，没进花厅。
老爷子倒给杨子一杯酒：“杨子，上次多有怠慢，请原谅。”自己先干了。
杨子喝干，“老爷子，我知道，墨家事无巨细，都是您一手操持，墨家能存续到现在，多亏历代管家呕心沥血，任劳任怨。您再说那种话，显得杨子没素质，更没气量了。”
姚明阳哈哈大笑：“好，杨子，管家姚明阳，从此以后，任凭驱遣。”
杨子：“共同努力。“
老爷子开始打拳，耄耋之年，身手矫健，拳风刚猛，“黑叔教你哪些拳法？”
杨子赫然：“黑叔教过我小擒拿，散打，太极。我都没练。最后黑叔总结了一套类似五禽戏的动作让我练，我坚持下来了。”
老爷子：“我看看。”
杨子一脚着地，一脚朝天，天地一字马，身体贴紧朝天脚，双手平伸。然后，着地脚翻转，脚板心逐渐朝上，双手扭转360度。
老爷子模仿动作，着地脚开始翻转，身形不稳，骤然跌倒，杨子伸手扶住，“这套动作，需由易入难，否则容易受伤。”
老爷子在地上转动脚腕，刚才，脚腕给别了一下。“黑叔有心，因材施教，另辟蹊径，好。”
杨子：“是弟子懒。不堪教化。”
老爷子：“不用自谦。时间还早，我们练练散打。”
杨子：“那个算了，不是老爷子对手，我练一遍你刚才打的拳。”
第一遍有点生涩，第2遍，流畅，第3遍，行云流水，只是缺了老爷子的气势。
老爷子：“你有练武的天赋，衔接之处，比我做得好。”
门口一个年轻小伙：“姚老爷，我来搬东西。”
老爷子：“杨子，你暂时不公开露面，准备好了我叫你。”
几分钟后，“走，一起下去。”
杨子戴上帽子，压低帽檐，老爷子领着杨子进了2楼储物间。烟，酒，茶叶，巧克力。
“老爷子，我一次搬不完啊。烟不用了，我和黑叔都不抽。”
“分几次搬吧。”
望着抱住2个箱子的杨子身形渐渐消失，姚老爷眯起了双眼，脸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
姚明阳在原地发呆，杨子身形显现，杨子把黑叔写的一份清单交给姚明阳。
“这是你黑叔写的？”
“黑叔的字您老忘记了？”
姚明阳右手蒙眼，泪水从指缝间流出。
杨子准备离开，姚明阳擦了一把眼泪：“杨子，钥匙。”
杨子：“不用，我以后直接进这个房间。”
姚明阳：“我在这里安部电话，你来的时候，通知我，有好多事，我需要请教你。”
杨子：“下次，我抽时间跟你详谈。”
姚明阳返回办公室，拿起电话，通知2个小时后，到他办公室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