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水浒,美妙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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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坦露心意,势力初成

“小七,喝了两坛黄汤说什么浑话,还不快向哥哥赔罪!”

看着自家面色阴沉可怕的二哥,阮小七也在心中暗骂自己糊涂,哥哥这般尊贵的人怎会选择去山上做强人,扑通一声跪倒,“哥哥,小弟二两黄汤下肚蒙了心,昏了智,一时竟口出妄言,请哥哥责罚。”

刘牧将阮小七扶起,也没藏着掖着,反正早晚都得说,直接阐明来意道:“小七何错之有,我此行的确是为了取这八百里水泊。”

阮家三兄弟俱是一惊,眼中满是不解,他们实在是想不明白,以刘牧的身份、财力、名声,为何要取这梁山泊?

难道是富家子弟独有的爱好?想当把强人过过瘾?

既然琢磨不明白那就问,东猜西猜最后还猜不对,费那个没用的脑子干什么。

这一向是心直口快的阮小七的行事准则,直接开口问道:“哥哥,你要这梁山做甚?”

卞祥、净尘,乃至憨憨縻貹闻言都齐刷刷看向刘牧,他们并不觉得刘牧大费周章的要把梁山弄到手仅仅只是为了他同柴进说的那样,相中这里的风景,想做日后游玩之用。

唯有杜壆、王寅、石宝和许贯忠四人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刘牧起身,走到亭边负手而立,望着天边几近消失的红日,沉声问道:“诸位兄弟,你们觉得现今的世道如何?”

杜壆四人对视一眼,确定了各自心中所想,脸上带着雀跃。

杜壆和许贯忠激动不已的一同起身,抱拳说道:“官家昏庸,奸佞当道!”

王寅和石宝跟着说道:“官逼民反,战乱四起!”

卞祥和净尘觉出刘牧意图,起身抱拳接道:“朱门酒肉,路有死骨!”

阮小二和阮小五也是想明白了刘牧要干什么,有心跟着一起说点漂亮话,但奈何肚子里墨水就那么一点,干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縻貹扯着嗓子大喊了声哥哥,又意识到自己说的话被外人听到会给刘牧带来麻烦,晃着脑袋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外人,鬼鬼祟祟的压着嗓子说道:“哥哥,俺早就看那赵老儿不顺眼了,他哪及哥哥的万一,只要哥哥一声令下,俺现在就回去把他剁碎喂狗。”

“果然不出所料,这憨货总能弄点和别人不一样的。”

刘牧好笑的摇摇头,正要回话,就听阮小七说道:“不妥,不妥。”

“阮小七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哥哥不配坐那个位置吗?”

縻貹瞪着牛眼,伸手去抓刚刚喝酒时好的和一个人似的阮小七脖领。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阮小七没躲,任由縻貹抓住脖领,解释道:“阿貹,在我看来普天之下没有比哥哥更适合坐那张椅子的人了!”

“我之所以会那么说是因为这种好事怎能由你一人去做?必须带我一个,咱俩一起去宰了那赵老儿,你把他上身剁碎喂狗,我把他下身剁碎喂鱼,岂不妙哉?”

“也带上我二人一个。”阮小二和阮小五找到机会,跟着说道。

“是极,是极,这样再好不过!”縻貹连连点头,一脸终于碰到同道中人的喜悦。

“好嘛,有个总爱搞点花样的还不够,又添仨凑热闹的,队形,队形啊,你们懂不懂?”

略微有点轻微强迫症的刘牧看着神秘兮兮凑到一起当真事儿商量的縻貹和阮家三兄弟,内心槽点颇多,大有不吐不快之感,平复了下心情,回身说道:“诸位兄弟说的不错。

赵官家昏庸至极,沉迷享乐。

朝臣谄媚,极尽阿谀奉承之能,巧立名目,大兴生辰纲,百姓被剥削劳役,苦不堪言。”

“刘某虽有心倾尽家财接济贫苦,但发觉终究无济于事,如以杯水救火,如以砾石填海。”

“所以,我欲摧毁将倾之厦,行改朝换代之举,然刘某一人能力有限,独木难支,请诸位兄弟祝我一臂之力,还这世间一个清明,给万民一个盛世!”

刘牧说的慷慨激昂,义正言辞,完全没有担心在场的这些汉子们会心生惧怕不追随于他,甚至跑去告密。

杜壆、卞祥、王寅、石宝、縻貹五人自不必说,妥妥的铁杆死忠,哪怕说要他们命都不带眨眼的。

许贯忠看似与世无争,只想奉养老母,做个潇洒的世外闲人,实则也是个心中有着一腔抱负,想施展所学,保国安民,开疆辟土的热血青年。

他之所以窝在大名府不出世,无非是看清了奸党当权,不许忠良出头的事实。

而净尘更是个嫉恶如仇的汉子,不然他也不会被逐出佛门。

若心中无那正义三尺剑,在寺中安心礼佛,每日诵经就好,何必风餐露宿的跑出来受罪,吃饱了撑的吗?

至于阮家三兄弟最是不用担心,这三个在最底层生活苦不堪言的汉子根本就不拿赵官家当回事儿,也不存在什么敬畏之心。

特别是阮小七,除了想造反的,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哪个会只为了好玩儿去穿龙袍?

“请诸位兄弟祝我一臂之力!”

刘牧翻身要拜,惊醒了被他一番话镇住的杜壆等人,一个个争抢着架住他。

“哥哥,我们本是乡间糙汉,未曾有人正眼看过我们。

但哥哥不仅对我们礼遇有加,还视我们为兄弟,哥哥现今要对我们行此大礼,让我们有何颜面存于世间?”

“是啊,哥哥,杜哥说的对,你这样可真是折煞我们了。”

……

卞祥等人纷纷开口应和,许贯忠却站在后面没有上前,单膝跪地,神色肃穆,大喊:“哥哥高义,愿为哥哥效死!”

杜壆等人瞬间反应过来,一同跪地,齐刷刷高喊:“哥哥高义,愿为哥哥效死!”

十人喊声浩大的如同千军万马,惊起了苇中歇脚的鸟,吓跳了水中悠闲的鱼。

就连远处梁山上的白衣秀士也仿佛听到了一般,从睡梦中惊醒,摸着被冷汗浸透的后背,打定主意明天要把山寨的防御工事重新检查一遍,晚上安歇时要在房门外多安排几个喽啰巡夜。

“诸位兄弟才是真正的高义之人。”

刘牧将许贯忠等人一一扶起,举起一坛酒,“我敬诸位兄弟一坛,我刘某人在此立誓,日后若有负诸位兄弟,定当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说完,刘牧将坛中酒一饮而尽,啪的摔到地上。

杜壆等人同样举起酒坛一口闷了,发誓道:“皇天后土在上,我等愿随哥哥济世安人,救困扶危,日后若有违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诛!”

语罢,十人同刘牧一样将空空的酒坛摔到地上。

只听噼啪作响,碎屑乱飞。

众人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相视一笑,彼此间的感情直接达到顶峰,成为了真正可以性命相托的兄弟。

“霸业今日始,我刘某人必将实现华夏一统,打造出一个盛世。”

一一扫过这些打从心底信服他的汉子们,心性沉稳的刘牧有些激动,觉得天下唾手可得,与阮家三兄弟说了“夺”梁山的打算,重新找了个地方吃酒。

待畅饮一番,好好休息过后,就去见现任梁山寨主王头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