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截教闻仲,请诸圣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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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先锋邑考,粮官郑伦

听闻是杨任前来,闻仲虽心中有数,却还是对其怪异的形象惊讶不少。

杨任虽因金丹重生手中目,但眼眶内还隐隐残余血迹,目中手亦苍白皮皱,手中目闪烁凶芒。

整个人看似正常,实则意志癫狂,心性扭曲,陷入偏执之中,其后滋生戾气凶相,对四周之人虎视眈眈。

姜尚双目清灵,使望气之术观瞧,察觉有异,上前低声说道。

“太师,此人危险,性之极恶,怕是随时暴起,还要多加小心。”

闻仲也观其身不正,但终归曾是大商忠臣,为正而言,才遭剜去双目惨死,其为大商太师,当有说辞。

“杨大夫,本座亦听闻尔之过往,心忧甚重,如今大王已解妖狐之惑,明心正念,罪己天下,勤政亲贤,一心造福大商百姓。

大商之盛蒸蒸日上,杨大夫受此冤屈,得存乃之幸也,可否与闻仲同归社稷,再振朝纲,共铸大商盛世,人族盛世。”

却见杨任冷笑一声,手中目蜿蜒扭曲,戾气迸射而出。

“剜目之痛,杀身之仇,便凭他帝辛一朝罪己,便可一笔勾销,世间岂可有如此便宜之事。

闻仲,尔未知吾痛,岂敢信口开河,吾之恨,滔天如渊,岂可轻易饶过,不使帝辛抵命,怎得抚吾不甘。”

杨任之言逐渐癫狂,闻仲眉心不由皱起。

“君之过,亦不可随言而落,杨大夫冤屈本座已知,可请随闻仲归朝,于殿前为尔讨个公允,以慰杨大夫之苦。”

“哼,不必如此假意惺惺,大商有君如此,不灭不足以平息人怨,去让帝辛退位自缢,去大商之号,听西岐新君之命,以待太平。”

杨任之言,使得全场哗然,便连苏护,苏全忠父子二人都不由的惊悚,遍体生寒,汗毛乍起。

他等只觉为一方大候,自认多有薄面,想要从中调停,不愿兴大战之祸,却非要谋朝篡位,另立新君。

若是帝辛一如既往,残暴独政,祸害天下,得也有说辞。

可如今朝堂政令条条为良,社稷之谋康稳悠久,于天下,于百姓皆有大益。

此时擅行杀伐,谋朝篡位,岂不是将天下百姓置于水火,受战乱之祸,坐实叛逆之名,要遗臭万年。

“杨大夫,你我之策并非如此,只求保大商安定,怎得敢妄言新君。”

却见杨任面容狰狞,露出森白牙齿,字句冰寒。

“帝辛不死,吾恨难消,朝堂不易主,吾便要杀到天地变色,逆转乾坤。”

此言一出,杨任身上竟泛起丝丝黑气,双目赤红,扭曲摇摆,好似要噬人饮血,状似魔王。

见杨任之变化,姜尚面色沉重,手中缓缓摸向屠巫剑。

“太师,此人非是复生,而是截取恶意附体,其念偏执,不为善类,随着怨念积累,怕是要成人间大祸,霍乱天下,不可留其性命。”

闻仲此时也看出端倪,知是仙家手段,只是其心有诈,另有祸心。

“杨大夫,闻仲敬你朝堂为忠,纠正暴政,不畏生死,但尔恨不应祸及百姓,使天下大乱,若是如此,尔之过,甚于暴政多矣。”

苏护闻言,也想上前劝说,却见杨任嘴角露出狞笑,将手一挥,制住苏护父子,低吼道。

“吾之恨,便要用暴君之血洗刷,待吾杀尽天下奸邪,自有青天正日,天下之人当将吾恩,铭记于心,永世不得忘怀。”

说罢将手中飞电枪一甩,驱马疾驰,口中大喝一声。

“杀。”

其后冀州军士,见阵前有将出击,苏护,苏全忠父子面向前方,巍然不动,竟鬼使神差般的跟着一起发动冲锋。

数十万大军齐齐而动,势如潮浪倾覆,重压直下,大地震颤不已,轰隆之音不绝于耳。

众人简直俱是面色沉重,闻仲下令。

“火灵,去擒下苏护父子,使冀州大军自乱阵脚。”

“火灵领命。”

“子牙,抵住杨任,莫使其乱入吾军,多行杀戮。”

“子牙领命。”

“震儿,领黄花岭四将护住军伍之尾,疾行而击,莫要落入冀州大军包围。”

“孩儿领命。”

“哪吒,纵查沙场,为师总觉此事非是如此简单,怕有后手,要多加小心。”

“弟子领命。”

“另有多关注一下邑考,其本为羸弱,为师怕他首战有怯,徒自丢了性命。”

“是,师尊。”

军令下,闻仲手举双鞭,怒喝一声。

“大商玄骑,随吾战,起风,起风。”

“起风,起风。”

一万精锐玄骑亦是举刃高呼,一道微弱的清气惯体,揽清风入怀,正是上清万仙所授,玄骑入门必备,清风诀。

霎时间,万风拂动,势随人起,胯下坐骑携清风提身,迅疾无比,直奔敌军腰腹而去。

雷震子领黄花岭四将,坠在玄骑末尾,手持黄金棍,盯着冲杀而来的冀州大军,高喝道。

“战。”

随后短兵相接,五人各展神威,将冲上来的冀州军士隔绝在后,得使玄骑安然而动。

大商玄骑,精锐无双,奔腾于沙场之内,绕过冀州大军正前冲锋军,拦入中段,直杀而入。

伯邑考所在陷阵先锋营,首当其中,硬憾第一潮压力,以身杀入。

阵战交锋第一轮,双方士气正盛,最为惨烈。

伯邑考腋下夹紧骑枪,借助战马冲击之势,突入冀州军,捅穿数人,鲜血喷涌,震到手臂发麻,浑然不顾。

第一波冲击力道使尽,伯邑考将手中骑枪一抛,拔出腰间长刀,怒吼一声。

“杀。”

随即一马当先,冲杀上前,为后方大军扫清障碍。

陷阵先锋营本便是如此,以血肉为主力大军开路,众军将伯邑考勇猛如此,也受感染,纷纷抛下骑枪,怒吼一声。

“杀。”

随即先锋营犹如一把尖刀,狠狠的扎入冀州中军之内,打了个措手不及,将冀州军杀了个对穿。

大商玄骑军紧跟而上,将二十万冀州军从中截断,打乱阵脚。

此时冀州军大部分军士还在迷乱之中,不知为何一言不合便全军冲锋。

督粮官郑伦正巧归城,看眼前大战,满脸惊愕,不知所以然,猛驱火眼金睛兽,领三千乌鸦兵上前来援。

只见大商玄骑如黑色洪流一般,只一合,便将冀州军打的手忙脚乱,首尾不顾。

其先锋营更有一员猛将,悍不畏死,冲在最前。

郑伦见之,忍不住称赞。

“好一员猛将,不知是何处子弟,竟得如此性烈,且让某家来会会你。”

说罢郑伦纵骑而上,迎着陷阵先锋营而去。

伯邑考此时也见场外有援军至,双目一寒,正要趁破军之势一击歼之,随即勒马转向,朝郑伦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