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求生指南:先成为通缉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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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林冲跑路?!

韩安强按下心中的激动,出了一道更为复杂的加法题让李师师计算。

李师师只是眨了两次眼睛,就道出了结果。

正确。

而后又是整数的加减乘除。

这次她眨了挺久,足足多了高达三次。

还是正确。

“他娘的,兀的捡到宝了!”

李师师一脸懵懂,不明白主子为何如此激动,还说出脏话。

不过主子说脏话竟丝毫不显粗鄙,反倒别有一番独特的味道。

韩安两世为人,最知这意味着什么。

可敌千军万马,可变神州大地。

前提是有位能正确引导的老师。

没错,正是在下。

“师师以后谁敢欺负你,告哥哥一声,哥哥让智深去打爆他狗头。”

“啊?主子...”

“主什么主,叫哥哥。”

上一刻还是主仆,下一息就成了兄妹。

这身份的巨大转变,让李师师大脑一时无法思考,只觉天旋地转,仿若天塌了一般。

她迷迷糊糊地任由哥哥牵着自己的手,在街上寻找好吃的。

“哈哈!这下齐了,有弟又有妹!谁敢欺负你俩,俺捏爆他的鸟蛋!”

鲁智深跟在后面,一边挥舞着拳头,一边点头强调,那凶恶的面容吓得周遭路人纷纷避让。

李师师吓回神,紧抓起哥哥的大手,一步三回头,生怕恶佛扑食。

这时,她想起了哥哥在包厢的提出的计策,心中不由疑惑。

哥哥为何要害那位仰慕他的妇人?

那妇人是多有不检吗?

不懂耶...

对此,鲁智深也没看懂老弟的操作,但心中依然毫不怀疑选择坚信。

无他,且听。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李师师的碎步,又是加快。

..........

天色已暗,蛙蝉聒噪。

繁星托明月,清风抚哀思。

林冲家中。

这一次,在韩安半开玩笑似的“拂袖离去”的逼迫下,林娘子终于与众人坐在了一起用膳。

“这是你家,饭菜还是你做,哪有站着看别人吃的道理,这些破礼节真是招人烦。”

林娘子哪听过这些离经叛道的话,受宠若惊的同时惊为人天,胆战心惊接起韩安的话,不停夹菜送到李师师的碗中。

这小丫头可太讨人喜了,林娘子莫名就泛滥起母爱,恨不得捧在手心万般呵护。

可惜,夹不熟。

这得不到的架势,撩得林娘子心痒痒。

待饭后闲聊之时,韩安便劳烦林娘子带李师师去沐浴。

大的乐开了花,小的万般不愿。

奈何哥哥一口不松,小的只能乖乖听话。

支走了她们,韩安‘不经意’一问:“话说中午时陆兄走得着急,不知是何事?”

“我回教场时并未见他,或是急事。不过下工时陆兄回来,问后得知是在帮高太尉办事。”

“那时陆兄有何异常表现?”

林冲想了一会儿,“他见我时心不在焉,眼神还闪闪躲躲。”

韩安暗自松了口气,便知陆谦觉悟了,去找高坎献计。

“韩先生,我准备带娘子离开这是非之地。”

“不可。”

林冲没想到韩先生回答的那么干脆,有些惊愕。

韩安补充解释:“林教头根出东京,苦心经营多年,积累了不少人脉。若就此斩断,实在可惜。况且去了外地,人生地不熟的,想要重新创业,谈何容易。”

“我也不忍心,但为了娘子一生,断了就断了吧。”

林冲长叹一气,韩安思绪横飞。

多时。

“既然如此,那祝林教头一帆风顺,万事顺利。”

“借韩先生吉言。”林冲举碗,开怀大笑:“今日是与韩先生的最后一夜,今晚不醉不休!”

“此话怎讲?”

“白日我已变卖家产,明日便启程前去沧州。”

什么?!

韩安心中一惊。

还以为你要准备个几日,就随口祝祝你。

你说隔日跑路?

“韩先生为何脸色阵青阵白?”

“哦哦,是给林教头的决定吓到,没想到如此之快,令人猝不及防。”

韩安举杯相碰,只喝了不到一半,心事重重。

不行。

必须把这消息告诉富安,让陆谦赶紧行动,不然会断了林冲这条最佳路线。

虽有其他方法可以搭上,但远远不如目前这条。

酒过三巡。

林娘子带着香喷喷的李师师回来,脸上稍显落寞。

洗不熟,根本洗不熟,还离得更远了。

见她们回来,韩安想出一计。

“我想带大嫂出门去挑些礼品,就当是这几日的招待。智深随我一起去拎东西。”

韩安边说边拿起发圈给李师师绑发,见林冲也想跟去,又开声阻拦。

“林教头酒喝太多了,还是在家中歇息吧。”

“那好,让韩先生破费了。”

.........

繁华大街,人来人往。

鼓乐时起,火光常驻。

北宋初时还存在严厉的夜禁制度,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松弛,到了末年直接是不再执行,大大促进了经济发展。

但一眼望去,路人几乎都光鲜亮丽。

男持扇、女带帕,鲜有粗布麻衣。

顺路看完耍杂技的表演,韩安便让林娘子领路,前往售卖胭脂水粉的店铺。

“韩先生使不得,这些东西太过贵重,小女受不起。”

“拿着便是,大嫂还推脱,那我就丢进河了。”

林娘子一听,连忙接过,小心翼翼放入暗袋。

这些上等的胭脂水粉她从未敢买,一是自家相公的俸禄不高,解决完食衣住行就所剩无几。

平时用的都是下等货色,而且不是逢年过节她都舍不得粉饰涂抹。

“大嫂可知林教头隔日要带你离开东京?”

“啊?未曾听说,为何官人要...”

林娘子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明白了其中缘由,脸上浮现出黯然之色。

“官人根基在此,为了我这么一个区区小女,就此离去,实在不值得。韩先生能否劝说官人,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韩安撇过头,不忍直视这处处为他人着想的林娘子。

“我说了,可惜林教头不听。”

“官人总是这样...”林娘子低头呢喃,“何必为小女,落个重头再来...不值得...不值得...”

李师师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但不敢吱声。

虽认作兄妹,但在她内心深处,自己依然是个下人,即使卖身契被烧成灰烬。

作为下人,没有资格对主子指指点点。

一道急声传来。

“嫂子不好了!林兄中了酒毒!快随我过去!”

闻声望去,竟是陆谦。

他喘着大气解释:“我见林兄明日便走,就请他去我家一醉方休,谁知林兄情绪激动,连喝五碗就是倒地不起,口吐白沫。”

“麻烦陆虞候快带小女过去!”

陆谦看向沉默不语的韩安,心安理得带走林娘子。

在下午。

他去找高坎表明忠心,献出调虎离山之计,听取赞声一片。

陪高坎吃酒时,富安刚好回来报喜。

两人对了对账,顿时大跌眼镜,只剩一地的不屑鄙夷。

陆谦以为韩安真是铁骨铮铮,富安以为真是王侯将相。

千猜万猜,没想到竟是同道中人。

还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呢。

“智深过去暗地相助,莫让高小儿得逞。”

“好咧老弟!”

韩安目视鲁智深奔离,直至听不到诗声,这才牵着李师师沿河散步。

“师师你觉得哥哥是否好人?”

“嗯…”

“为何。”

“是哥哥救了师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