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山东风云
徐州城头的晨曦洒在北伐大军的旗帜上，寒风吹过，带来北方山东的肃杀之气。李昊站在城墙上，手持一杆火铳，目光凝视地平线。扬州与徐州的双线胜利让北伐军士气如虹，马士英的阴谋暂时受挫，多尔衮退守山东，但李昊知道，这不过是大战前的短暂平静。山东地势复杂，沃野千里，又是清军南下的咽喉，拿下此地，南明才能真正北复中原。
“李大人，弟兄们都憋着劲儿要杀山东，啥时候出发？”刘三扛着一捆火药走来，满脸兴奋，身后跟着一队火器营士兵，手持新制的火铳，眼神炽热。李昊笑了笑，放下火铳，沉声道：“快了！山东是鞑子的命根子，多尔衮必死守，咱们得打得快、打得狠。传令下去，火器营今日休整，明日全军北上！”刘三拍胸脯：“俺去！杀到山东，俺崩了多尔衮给俺爹娘报仇！”李昊点头，心中暗道：火器营是北伐的利刃，这一仗要打出南明的威风。
城守府内，史可法召集李昊、高杰等人议事，桌上摊着一张地图，标注着徐州至山东的路线，气氛热烈中透着紧张。史可法开门见山：“诸位，徐州、扬州双胜，北伐大业势如破竹。多尔衮退守山东，济南为其重镇，若拿下此地，鞑子南下之路断矣。李昊，你的火器营可堪此战？”李昊上前一步，拱手道：“回大人，火器营两千一百人，轻炮八门，火铳一千四，扩至三千后，轻炮增至十门，三日可成军。山东地势虽平，鞑子骑兵却难敌火器，济南可下！”
高杰拍腿：“老子早想杀到济南了！李兄弟，你打头阵，我带骑兵捅他后路！”史可法捋须道：“言之有理。只是……”他递出一封密信，“黄得功急报，马士英虽败，却暗中联络刘泽清残部与江南豪绅，欲再发兵三万，扬州粮草仅剩七日，若后路不稳，北伐恐受阻。”李昊接过信，眼中寒光一闪：“马士英这老贼还不死心！大人，咱们得快刀斩乱麻，速取济南，震慑朝廷！”
史可法点头：“李昊，你有何策？”李昊走到地图前，指着山东道：“大人，山东战事须速战速决。火器营三千人为主力，轻炮远击，火铳压阵，高将军五千骑兵两翼突袭，我建议全军八千北上，三日抵济南，五日下城。对朝廷，马士英若再发兵，扬州难守，需留一千步兵助黄得功守城，再派五百火器营精锐南下震慑，断其后路！”高杰咧嘴：“好！老子跟你干，李兄弟，你轰前面，我杀后面！”
史可法沉吟片刻，拍案：“好！李昊，你即刻扩军，三日后北上济南。高杰随行，我留徐州坐镇，五百火器营精锐与一千步兵南下扬州，保后路无忧！”李昊领命，转身召集火器营骨干，宣布计划：“弟兄们，徐州稳了，扬州稳了，下一仗杀山东！火器营扩至三千，三日成军，五百人南下扬州，其余随我北上济南，火器开路，杀鞑子杀到底！”刘三喊道：“俺去济南！崩了多尔衮！”众人齐声应和，士气如虹。
接下来的三日，徐州城内一片忙碌。李昊亲自监督火器营扩军，从高杰军中抽调五百精锐，又从徐州百姓中募兵四百，火器营增至三千。他将队伍分三部：火铳队两千人，配一千五百支火铳，主攻远击；轻炮队三百人，操十门轻炮，守关键点；刀盾队七百人，负责冲锋与护卫。军器局昼夜开工，到第三日，轻炮增至十门，火铳一千六百支，火药储备充足。校场上枪炮齐鸣，士兵队列如铁，李昊试射新炮，一炮轰中四百步外的靶子，引来一片惊叹。
出发前，李昊派五百火器营精锐与一千步兵南下扬州，携两门轻炮、五百支火铳，日夜兼程，支援黄得功。他对副将叮嘱：“扬州若失，北伐无根，守住十日，我必归！”副将点头：“大人放心，俺拿命守！”随后，李昊率三千火器营与高杰五千骑兵北上，史可法亲自送行，沉声道：“李昊，济南若下，北伐可成！我等你捷报！”李昊拱手：“大人放心，五日内必破济南！”
大军北上，沿途风尘仆仆，山东地势平坦，水网纵横，利于骑兵却也利于火器。行至第三日，大军抵达济南城南二十里，探马急报：“济南城外，多尔衮集结两万五千兵马，骑兵一万五，步兵一万，携红夷大炮十二门，城墙加固，严阵以待！”李昊闻言，冷笑：“两万五千？来得正好！”他下令安营扎寨，登高瞭望，只见济南城墙高耸，城头旌旗猎猎，多尔衮亲自督战，气势汹汹。
李昊召集骨干，指着城墙道：“弟兄们，济南是鞑子命门，火器营正面轰城，高将军骑兵绕东断后，五日可下！今夜佯攻，明日总攻，谁敢跟我上？”刘三喊道：“俺上！轰塌城墙，俺冲第一个！”高杰咧嘴：“老子干！李兄弟，你轰前面，我杀后面！”李昊点头，布置：“今夜五百精锐佯攻，三门轻炮轰城门，火铳掩护，打乱鞑子阵脚。明日全军压上，十门轻炮齐轰，火铳压阵，刀盾队冲城！”
亥时，夜色如墨，李昊带五百火器营精锐悄然逼近济南城南。三门轻炮对准城门，火铳手埋伏两侧，他低声下令：“炮轰城门，火铳掩护，打完就撤！”三门轻炮轰鸣，炮弹砸中城门，木屑飞溅，城头清军惊慌失措。火铳队齐射，枪声如雷，清兵倒下一片。多尔衮怒吼着挥刀督战，弓箭如雨射下，李昊果断下令：“撤！”火器营迅速退回，清军疲于应对，彻夜难眠。
次日清晨，李昊率全军压上，十门轻炮一字排开，对准城墙轰击。炮声震天，城墙龟裂，城门楼被炸塌半边，清军仓皇还击，红夷大炮轰鸣，炮弹砸向北伐军阵。李昊指挥三门轻炮反击，一炮轰中敌炮台，炸毁两门红夷炮，他大喊：“火铳压城头，轻炮轰城门！”火铳队两千人轮番射击，枪声如暴雨，清兵死伤惨重，城门摇摇欲坠。
多尔衮挥刀督战，亲自率骑兵出城反扑，李昊早有准备：“高将军，出击！”高杰五千骑兵从东侧杀出，长矛如林，冲散清军骑兵，刀盾队七百人趁势冲向城门，与清军短兵相接。刘三挥刀砍倒数人，血染战袍，怒吼：“杀进去！”清军步兵涌出堵门，却被火铳远击打得血流成河。激战至午时，清军死伤八千余，城门彻底失守，城墙多处崩塌。
李昊指挥火器营压上，十门轻炮轰鸣，火铳连发，清军士气崩溃。史可法的两千步兵随后赶到，与刀盾队合流，杀入城内，清军节节败退。多尔衮率亲兵反扑，一刀砍倒数人，却被一炮轰中身旁，亲兵炸飞，他怒吼着挥旗，试图突围。李昊亲自操炮，瞄准多尔衮，一炮轰出，烟尘滚滚，多尔衮险些被炸伤，咬牙率五千残兵从北门突围。
北伐军乘胜追击，火铳连发，轻炮轰鸣，清军丢下万余具尸体，狼狈北逃。高杰率骑兵追杀二十里，清军又损三千人，多尔衮仅带两千残兵逃向兖州。济南城头插上大明旗帜，城内百姓夹道相迎，欢呼声震天。李昊清点人数，火器营伤亡六百余人，轻炮损三门，他松了口气，向史可法派来的信使禀报：“大人，济南已下，鞑子大败！”
史可法闻讯大喜，急令：“李昊，速巩固济南，我即刻北上！”高杰策马归来，满身血污，笑道：“李兄弟，老子服了！你这火器营，鞑子见了跟见鬼似的！”李昊却沉声道：“高将军，鞑子未死，马士英未除，咱们得趁势北上兖州，彻底断其根！”高杰点头：“干！老子跟你杀到底！”
当夜，济南城内篝火通明，士兵们围坐取暖，分食缴获粮草。李昊召集骨干，宣布扩军计划：“弟兄们，济南是咱们的了，可鞑子没死！火器营再增一千人，火铳两千，轻炮十五门，咱们要杀到兖州！”刘三喊道：“俺干！杀鞑子杀到底！”众人齐声应和，士气如虹。李昊转身向百姓募粮，三日之内，粮草增至五万石，新兵五百加入，济南军力大增。
然而，胜利的喜悦还未散去，第五日，一封急报从扬州传来，黄得功信中写道：“马士英勾结刘泽清残部与江南豪绅，发兵三万，携火炮三十门，已过南京，扬州告急！”李昊皱眉：“这老贼又来了！”他向史可法禀报：“大人，济南已下，扬州再危，我请命回援！”史可法沉声道：“好！李昊，你带一千火器营南下，高杰留守济南，我率军北上兖州，咱们两线并进！”
李昊点头，转身召集火器营：“弟兄们，朝廷贼子又攻扬州，咱们回师救城！火器开路，杀他个片甲不留！”刘三喊道：“俺去！谁敢动扬州，俺崩了他！”夜色渐深，李昊握紧火铳，心中暗道：“多尔衮，马士英，你们一个也别想翻身！”北伐之路，风云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