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镇中深耕

青云镇的清晨，寒风卷着薄雾吹过街巷，济安堂的药香从门缝溢出，透着一丝清苦。苏岚烟坐在柜后，低声捣碎紫草，腿上的伤已好得七七八八，走路虽慢，却稳了许多。她低声道：“青禾，半月了，存货撑不过三天。”她的声音低沉，透着冷硬的算计。

柳青禾靠着柜台，手里捏着一捆刚采的草药，低声道：“岚烟，山上的药材快没了，我昨儿跑了半天才弄这点。你的止血散卖得快，可这点不够李员外的货。”

苏岚烟眯起眼，低声道：“得找个路子。”她从药囊中掏出一小瓶解毒散，低声道，“青禾，去镇上问问，有没有药商路过。”

柳青禾低声道：“岚烟，我这就去。”她提剑出门，半日后回来，低声道，“镇上来了个药商，叫周四，带着几车草药，常往李员外家送货。”

苏岚烟低声道：“周四？”她起身，低声道，“走，找他谈谈。”

两人来到镇头，周四是个瘦高汉子，站在马车旁清点货物。苏岚烟低声道：“周四，我叫岚烟，开济安堂，想买点药材。”

周四瞥她一眼，低声道：“紫草一两三钱银子，甘草二钱，你有多少银子？”

苏岚烟低声道：“二两。”

周四冷笑：“二两？不够。”

苏岚烟掏出一包清神丸，低声道：“这药丸提神，三两银子的价，换五两紫草，干不干？”

周四嗅了嗅，低声道：“有点意思。三两紫草，成交。”他递出药材，低声道，“你这丸子哪来的？”

苏岚烟低声道：“自己炼的。”她接过紫草，低声道，“青禾，回店。”

回到济安堂，苏岚烟将紫草投入火中，低声道：“青禾，三两紫草，能炼六包止血散，加上存货，够李员外的货。”

柳青禾低声道：“岚烟，还剩四包，得卖出去。”

苏岚烟低声道：“镇上病号多，存着。”她炼好药，低声道，“得攒点本钱。”

七日后，李员外带着翠珠来了，低声道：“岚烟，十包药呢？”

苏岚烟递出药包，低声道：“五两银子。”

李员外掏出银子，低声道：“不错。”翠珠低声道：“岚烟姑娘，我昨儿头痛，拿了两丸好了。”

苏岚烟低声道：“翠珠，你头痛常发？”

翠珠低声道：“半年来就这样，员外让我找个大夫。”

李员外低声道：“岚烟，你若能治，我加二两银子。”

苏岚烟低声道：“我试试，三日后来取药。”两人走后，她低声道：“青禾，翠珠这病不简单，得配新药。”

柳青禾低声道：“岚烟，药材不够。”

苏岚烟低声道：“周四那儿有，得换。”

次日，苏岚烟炼出一包清肺散，低声道：“青禾，镇上烟尘多，翠珠可能是肺热。”她掏出两丸清神丸，低声道，“去换甘草。”

柳青禾出门，半日后带回一小包，低声道：“岚烟，花了两丸。”

苏岚烟将甘草混入清肺散，低声道，“三天后试试。”

三日后，翠珠独自来了，低声道：“岚烟姑娘，员外让我取药。”

苏岚烟递出药包，低声道：“熬水喝，五日见效。”

翠珠接过，低声道：“多谢。”她顿了顿，低声道，“员外昨儿跟周四吵了一架，说药价高，周四不肯让。”

苏岚烟低声道：“吵架？”她心中暗动：这周四，或许是个突破口。她低声道，“翠珠，你若想治根，得多喝几剂。”

翠珠低声道：“岚烟姑娘，我想好了，能不能悄悄卖我几包？员外不让我多花钱。”

苏岚烟低声道：“悄悄卖？行，五两银子十包，别让他知道。”她冷笑，心中暗忖：这女人有心眼，得防着点。

半月后，济安堂生意渐稳，但药材仍紧缺。翠珠私下买了五包药，苏岚烟攒下六两银子。她低声道：“青禾，药材得靠自己弄，镇上太贵。”

柳青禾低声道：“岚烟，山上药少，我昨儿差点摔了。”

赵氏从后堂出来，低声道：“岚烟，镇外有个药农老陈，常采药卖，你若拉他入伙，药就不愁了。”

苏岚烟低声道：“老陈？”她低声道，“青禾，去找他。”

次日，柳青禾带回一个瘦老汉，低声道：“岚烟，这是老陈。”

老陈低声道：“我采药三十年，紫草、甘草都有，一两银子五两药材。”

苏岚烟低声道：“行，但得签约，一个月供我十两药材。”

老陈低声道：“成交。”他递出一包药材，苏岚烟低声道，“青禾，咱们有路子了。”

月底，周四又来镇上，苏岚烟低声道：“青禾，他跟李员外有矛盾，得试试。”她带着清神丸过去，低声道：“周四，五两紫草，换三丸，干不干？”

周四冷笑：“岚烟，你这丸子值钱，可我昨儿跟李员外谈崩了，他不买我的药了。”

苏岚烟低声道：“不买？那我收，五两银子二十两药材。”

周四低声道：“你有种，行。”他递出药材，低声道，“李员外那老东西，迟早栽。”

苏岚烟低声道：“栽不栽，我不管。”

济安堂存货渐多，苏岚烟低声道：“青禾，六两银子，能干不少事。”她炼出一批止血散，低声道，“得攒本钱。”

柳青禾低声道：“岚烟，你这是要干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