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嫁懒汉,这个首富我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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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温夏的苦日子终于要来了

“妈!我没有!妈你听我说!”

身材高挑长相出众的女孩猛的扑过去,就要拉中年女人的袖子,没想到手还没碰到,就被已经快要走出门的女人转身“啪”一巴掌扇到了脸上。

女孩不敢置信的盯着中年女人:“妈,你打我?”

“温夏!你平时再怎么闹我都能忍,这一次你,你……”

后面的话,中年女人没能完全说出口,她又急又臊,强忍着的怒气把一张饱经风霜的脸憋的通红,见还有人伸长脖子往屋里看,直接一把将人从门口搡开,哐一下拉上了门。

“妈!”

被关在屋里的女孩顿时叫的更加大声,但门外的人始终没有给她开门。

“妈!你不能这样,我是你亲闺女啊!”

“你就忍心把你闺女嫁给一个又懒又穷的老光棍儿?”

“妈!你开门!”

屋内的人嗓子都喊哑了。

屋外的人越来越多。

破败的院墙看上去像是马上就要人群被推搡倒,还有人在不断的想往院子里挤。

李荷花气的手都在抖,拿着锁头锁屋门的时候,锁了好几次才锁上。

接着,她也不看周围站的是谁,随手抄起一旁的破木板子就往看热闹的人身上招呼,直到把院子里的人都赶出去了,才扭头去看一旁的大队长。

大队长:“……”

怎么你还想打我?

李荷花当然不可能对大队长动手,在大队长郑大树的视线朝她手里的木板子扫过来的时候,李荷花把手里的木板一扔,语气中带着急切。

“大队长,我们家夏夏没有乱搞男女关系,她和许泽的亲事我和她爸之前就同意的,他们是马上就要结婚了所以才……”

“您看……刚才许泽都拿着户口本和开的证明去公社登记了,他们是不是就不用被带去农场了?”

李荷花性格强势,要强了一辈子,再加上有个在外当兵的儿子,这些年气焰更盛,在村里人面前从来都是趾高气扬的,这次为了温夏的事,低着头,语气卑微讨好,恨不得当场跪下给郑大树磕一个。

郑大树往被敲的砰砰作响的门上看了一眼,又往李荷花通红的眼眶扫了几下,叹了口气。

生的孩子教育不好就全是孽啊!

他能不清楚这里头的道道?

温夏这女娃,心眼儿脾气也不知道随谁,平日里偷奸耍滑、娇蛮跋扈的事情属实没少干,上学的时候不好好学习欺负同学,后来又经常找各种借口不下地挣工分,这些郑大树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忍了。

毕竟她有个经常往家里寄补贴的哥哥,也用不着她累死累活的下地干活。

但这次的事……

这次的事闹的实在有点太大了,她衣衫不整的和许泽盖被子躺在一个炕上,被知青点的知青撞了个正着。

要是被村里人撞到,或许还有什么挽回的余地,但整个向阳生产大队都知道,温夏之前没少找这些知青们的麻烦。

这些知青们就等着挑她的错处呢!

这不,被他们撞见后,不出半个小时,这件事件就传遍了整个向阳生产大队。

而且撞到这件事的知青信誓旦旦的说,要是大队长不处理这次乱搞男女关系的事情,他们就告到公社去。

郑大树也没办法。

唉!

郑大树又叹了口气:“你能想开就行,许泽那孩子也是咱们看着长大的,虽然平时懒了一点,但人品……”

郑大树目光扫到缩在厨房破门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猫崽子一样瑟瑟发抖的孩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造孽啊!

郑大树的话说不下去了,又朝着破屋里看了一眼之后,转身朝着大门外走出去。

围在门口的人一见他出来,立马议论声更大了。

“哎呀,大队长,温夏那丫头真要嫁给许泽?”

“不嫁怎么办?总不能真被送到农场去干苦力活?”

“这下有热闹看了,我刚看到李荷花脸都快气绿了!”

“啧啧啧,没想到啊,温夏那丫头平时趾高气扬的,这也看不上那也瞧不起,居然会爬懒汉的炕……”

“兴许是看上了许泽那张脸呢。”

“放屁,这年头脸是当吃还是当喝啊,女人长得好看也还有个说法,一个男人常年不下地挣工分,那面皮子白的跟得了什么病似的,顶什么用?”

“就是,不过……哎,你们还记得懒汉前两年不知道在哪儿捡的那个,准备养大给他摔盆的狗崽子吗?不知道还活没活着,要是活着的话,温夏岂不是嫁过去就当了后妈?”

“活着呢,我刚才挤进院子里的时候看到了,造孽啊,许泽自己都饿的皮包骨,还弄回来个孩子养,我看啊,活不长。”

“要我看啊,这温夏绝对没几天就得和懒汉离婚,她就不是能吃苦的人,还给人当后妈?开玩笑呢?”

“和懒汉离婚?做什么美梦呢!”

“就是,她要是正常的处对象结婚,还有可能,现在谁不知道她干的事儿啊,就算大队还有公社真的同意她离婚了,谁敢要她?”

“我就敢!”

“我也敢要,只要她同意嫁我。”

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夹杂在人群当中,刚喊出口,就被他身边的女人啪一下在头上打了一巴掌:“你个没出息的,忘了那丫头片子以前在学校怎么欺负你的了?你要是敢和她沾上,我打断你的腿!”

“温夏的苦日子终于来了!”

“……”

一道道声音逐渐清晰嘈杂起来,闯进耳廓,一下下重重敲击落在耳膜上。

温夏难受的用力揉了一下耳朵。

但是没用,那些声音似乎是直接落在听觉神经上的,混合着血液刺激着大脑。

温夏又揉了一下。

一阵尖锐的嗡鸣声过后,那些噪音终于彻底消失,温夏皱了皱鼻子,准备翻个身继续睡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了一点不对劲。

身下的床有点硬,枕头也没有往日的柔软,最不可思议的是,她好像听到屋子里有动静。

温夏猛地坐了起来。

入目,是斑驳快要脱落的墙皮,不知道多久没打扫过的房梁上正挂着一块蜘蛛网,上面居然还粘着两只蚊子。

偌大的一个屋子里除了炕,就只剩一张断腿的桌子放在墙角边,桌子上扔着一把断齿的脏梳子和一条黑的看不出原有颜色的毛巾。

温夏视线在空间中划过,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门口又传来一阵细碎的响声。

温夏扭头。

一个又瘦又黑的小孩光着脚正要往外走,见她转头看他,跟只受了惊的耗子似的“嗖”一下窜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