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纂修及职员之选任
根据《清史稿》关外本、关内本所列职名表，清史馆各类在职人员共117人。其中两本均载者79人，仅见于关外本者31人，仅见于关内本者7人。
实际上，清史馆实聘人数，远不止关外本、关内本职名表中所列出的人数。以下10人也曾到馆工作：何震彝（后来添聘者，到馆未久病故），谢绪璠（后来添聘者，任收掌），黄葆奇（后来添聘者，任收掌），容濬（后来添聘者，任收掌），曹文燮（后来添聘者，任收掌），文柄（后来添聘者，任收掌）[39]，左霈（朱师辙称清史馆功课簿中有左霈，仅撰《地理志》湖南一卷，关内、外本职名皆未列；因《地理志》湖南部分后由唐恩溥重撰，故左霈撰稿未用[40]）。此外，许受衡、陈年、吴燕绍三人也曾参与《清史稿》的撰稿工作，关外本金梁校刻记中均曾提及。
中国国家图书馆所藏《清史馆职员》名册中，也有关外本、关内本职名表所不载者，名单如下：柏增、宝琪、博圣时、曹经沅、陈宝銮、椿祺、存玺、董熙麟、董煐麟、冯光□、龚景韶、黄复、惠湘、金世淇、冷家骥[41]、刘树□、刘廷楙、鲁元勋、律振声、麒佩、饶文龙、任瑞斌、商作霖、尚毓芬、史锡嘉、王彦、王宗熙、王希文、王育仁、文楙、吴寰、谢清儒、徐之钧、许靁厚、俞德均、张厚珩、张嵩振、赵仁麟。共38人。除曹经沅等人外，多为缮写及庶务人员。沃邱仲子提到的清史馆人员中，叶景葵、庆均（字博如）二人未见载于关外本、关内本及《清史馆职员》[42]。
以上总计167人。
资料显示，除以上167人以外，仍有多人曾在清史馆工作过：
（1）孙诒棫（1880—1925）。字季芃，号季重，孙锵鸣六十四岁所生第十子。宋恕妻弟。伯父孙衣言，从兄孙诒让。孙诒棫1914年春赴北京，到清史馆工作。有《呈赵次山总裁》诗云：“前朝三百年间事，国论邦交几变迁。欲使子长成信史，犹期君实有长编。虚名谬列四门荐，不学深惭三世传。犹幸西斋遗录在，敢随柱史一周旋。”1917年秋，任国史编纂处纂辑股通史编辑。1925年夏，染疾殁于北京，年四十岁。其侄孙宣辑有孙诒棫遗著《观云室稿》，又名《孙季子诗录》，现藏温州博物馆，起庚子（1901），迄癸亥（1923），录诗四百五十九篇[43]。
（2）吴闿生。据李诚（曾师从马其昶、姚永朴）回忆，吴闿生也曾与修清史。在馆期间，曾为其父吴汝纶应否立专传事与赵尔巽争执，遂辞职[44]。
（3）王光祈（1892—1936）。字润屿，笔名若愚，四川温江人。父亲早卒。九岁入塾读书，后得四川总督赵尔巽（赵曾受业于王光祈祖父、清季著名诗人王泽山）资助，入成都第一小学。1912年入北京中国大学读法律。在读期间，曾在清史馆兼职。1918年毕业后，先后任成都《群报》和《川报》驻京记者。1918年6月30日，与李大钊、周太玄、曾琦等在北京发起少年中国学会，被推举为筹备处主任。学会正式成立于1919年7月1日，任执行部主任。直到1920年赴欧留学，少年中国学会的会务主要由王光祈主持[45]。据倪平欧忆述，王光祁在京就读中国大学法律专科期间，“课余工作于清史馆，即以所得为学费生活费”[46]。
（4）赵叔超。曾在清史馆任职，经朋友刘厚之介绍与作家老舍的三姐结婚。这在老舍传记资料中有记载，“刘厚之还亲自做媒，让老舍的三姐嫁给了他在清史馆工作的朋友——旗人赵叔超”[47]。
（5）刘赞廷。名永燮，河间人。清末钟颖率军入藏，任边军顾占文营督队官。1914年任边军分统，驻江孜。1919年，前川都督熊克武调其入川，筹议边防。1921年解甲归田。1923年，入清史馆。1929年，入蒙藏委员会。1931年西康达结（大金）、白利两寺之乱，随唐柯三前往调解，助力颇多。曾检钞赵尔丰所存之档案，积成巨帙，加以诠释，并自著笔记[48]。
（6）黄维翰（1867—1930）。字申甫，号稼溪，江西崇仁人。光绪二十一年（1895）进士，授兵部主事。外任黑龙江呼兰府知府，调绥化知府。宣统二年（1910）改龙江知府。辛亥后任清史馆纂修。所撰《稼溪集》五卷（诗草三卷、文存二卷），民国十年（1921）南昌刻，首都图书馆藏。前有民国九年（1920）自序，黄大壎、陈浏序，题辞者有华焯、程炎震、王树枏、高树等，末有魏元旷跋。存诗百六十七首，自光绪二十一年（1895）迄民国九年（1920）。民国八年（1919）作《饯岁》称：“五十三年何卒卒。”[49]
（7）宋玉奎（1872—1920）。字星五，又字惺吾，辽宁辽阳人。少年苦心攻读，虽未中举业，然其词笔简劲，功力颇深。1912年参与编辑《奉天共和辑略》，1914年被聘为清史馆协修。后去吉林为成多禄家庭教师，宾主唱和相得。1916年应聘奉天文学专门学校主讲，后任省署文书。由于久遭困境，年四十八岁而终。著有《宋星五先生遗著二卷》[50]。
（8）王崇源与邓杰臣。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清史馆未刊稿本中，有王崇源、邓杰臣二人所纂《清史天文志》[51]。
图5 《清史天文志》王崇源、邓杰臣稿本及柯劭忞覆阅手迹[52]
按：王崇源、邓杰臣二人合编《月五星相距增星黄道经纬度表》共两卷，此为上卷。稿本首页有柯劭忞手写覆阅意见，建议将此表列为《天文志》之末卷。《清史稿》刊本未收此两卷。
另据章钰、张尔田、夏孙桐、朱师辙四人的记录，以下数人也曾受聘清史馆，关外本、关内本均不载：
沈曾植（受聘总纂）
宝熙（受聘总纂）
樊增祥（受聘总纂）
劳乃宣（受聘纂修兼总纂）
李瑞清（受聘纂修兼总纂）
耆龄（受聘纂修兼总纂）
于式棱（受聘纂修兼总纂）
王乃徵（受聘纂修兼总纂）
谢远涵（受聘纂修兼总纂）
朱钟琪（受聘纂修兼总纂）
温肃（受聘纂修兼总纂）
宋书升（受聘协修）
唐晏（受聘协修）
宗舜年（受聘协修）
安维峻（受聘协修）
王庆平（受聘校勘兼协修）
以上16人虽曾受聘，但均未到馆[53]。其中，安维峻1925年去世，以谏官身份入载《清史稿》列传，与吴可读同传。《清史稿》赞曰：“维峻崇朴实，尚践履，不喜为博辨，尤严义利之分。归后退隐柏崖，杜门著书，隐然以名教纲常为己任。每谈及世变，辄忧形于色，卒抑郁以终。”另外，前贵州巡抚嵩昆之子庆博如，或亦曾受赵尔巽之聘任职清史馆[54]。
清史馆拟聘而未受聘者，目前知道的还有叶德辉、傅嵩炑。
叶德辉（1864—1927），字奂彬，湖南湘潭人，光绪十八年（1892）进士，授吏部主事，旋乞假返乡，研治经学、小学，著有《书林清话》等。叶德辉之所以不应聘，一因对赵尔巽在湖南倡导新政有不满。叶德辉致缪荃孙函云：“此次修史，柯凤翁曾以赵公明意张罗，辉随却之。一则此公在湘养成革命，一则不知文学何能屈宋衙官。”二因对修史体例有不同意见。他说：“即以史例论，辉以为清朝有儒学无儒林，儒林绝于《南北史》，唐以下不能有此名，阮文达以理学为上卷，经学为下卷，辉殊不谓然。今修史因之。辉如在局，必力争改变，是又一刘知几也。道学亦党锢之别名，今成理学一派，辉亦别有论说。以为汤、陆尚在大列传，张杨园、陆桴亭尚入隐逸，顾亭林、李二曲同为前明逸民，而亦不能混入一传。李二曲受圣祖褒嘉，于隐逸则相宜，于逸民则有愧。亭林开有清二百余年之经学，然不以为逸民，而以为儒林，不足以遂其初志也。”信中所谓汤、陆在“大列传”，指汤斌、陆陇其二人入载《清史稿》，列为专传。张杨园即张履祥，陆桴亭即陆世仪。叶德辉不赞成二人入“隐逸”，也不以李颙入载“逸民”、顾炎武入载“儒林”为然。
陆世仪、张履祥、李颙三人最终入载《清史稿·儒林一》，未知与叶德辉建议是否有关。顾炎武仍在“儒林传”，见载于《清史稿·儒林二》。叶德辉甚至劝缪荃孙、柯劭忞勿应清史馆聘：“辉往时劝公不应聘，劝凤翁勿帮忙，亦重二公之意。”[55]
傅嵩炑（1869—1929），字华封，四川叙永人。在家乡招募团丁，承办团练。1903年，赵尔丰署任永宁道，受赵赏识。次年，赵尔丰任建昌道，邀为幕僚。此后随赵行军作战。1911年，赵尔丰署四川总督，被举荐为代理边务大臣。四川保路运动中，曾率少数卫队往救，兵败被执，受到护理四川都督胡景伊礼遇。民国成立后，“以清朝遗老自居，有人劝他出山任职，均遭到拒绝，并乘间返回古蔺故居”，“由于他对赵尔丰怀有深厚的感情，因此，他曾到北京去探访赵尔丰的后代。在京期间，袁政府军政要人曾邀他任职，赵尔巽亦聘请他为清史馆馆员，他都谢绝了”。著有《西康建省记》[56]。
由上可知，清史馆实际聘任的各类人员，约在200人左右。
当然，也有出现在名单之上但并未到馆者，简朝亮（1851—1933）即是一例。简朝亮字纪季，号竹居，广东顺德人，二十四岁时从朱次琦学，“成诸生，绝意科举，以授徒为生，并专心著述。辛亥革命后，清史馆长赵尔巽聘为纂修，不就”[57]。郑逸梅也曾谈及：“关外本之《清史稿》，列简朝亮为纂修，实则当时馆长赵尔巽聘之，简力辞不就，非纂修也。”[58]张尔田亦云简朝亮“未到馆”[59]。此外，王以慜、齐忠甲、陈毅、李葆恂、李焜瀛等人也未到馆。
至于清史馆所聘名誉类职务，目前尚未有确切的统计。当事人如朱师辙曾说，“此外尚有名誉总纂、纂修、协修甚众，然实未预撰述之列”，而“时贤铭状间有列清史馆衔名者，多为名誉之职”[60]。到底有多少人受聘担任名誉职务，朱师辙并未提及。目前可以考知者有那桐、袁克定、严修、恽毓鼎、熊会贞、张宗祥等人。
清史馆开馆时曾邀张宗祥（1882—1965）担任名誉协修[61]。朱师辙后来晤张宗祥于杭州，证实张宗祥确实一度受聘为名誉协修，“史馆第一次开会曾参预，后辞聘”[62]。张宗祥当时还建议《外交志》可请钱恂、李家驹二人主笔，但钱恂并未参与纂修。据张宗祥分析，大约是因为赵尔巽“虑念劬（钱恂）先生之傲”，故“虽亦相邀，不欲以撰述委之，嗣后遂不复进一言”[63]。
李家驹（1871—1938），字柳溪，广州驻防汉军旗人，光绪二十年（1894）进士。历任京师大学堂提调、湖北学政、东三省学政、京师大学堂总监督、署理学部左侍郎、资政院总裁等职。李家驹参与了《邦交志》的纂修，但仅关外本职名表列为总纂，关内本失载，未知何故。
[1] 清史馆旧址在今故宫东华门内，史馆成员诗文中多称之“舫斋”。吴士鉴挽赵尔巽诗中即有“舫斋回首辄凄然，卅载京华万事迁”之句。《无补老人哀挽录》，铅印本，1928年。首都图书馆藏。
[2] 吴昌绶主动请缪荃孙推荐入馆。1914年夏，吴昌绶致缪荃孙函中说：“倘可介绍史馆一席，则友朋之乐，自胜于他。”另一函说：“绶本非宽裕，不能无吃饭碗，又不欲再入热恼[闹]场。仲仁、书衡、授经诸君，关爱最切，欲为谋一席地。鄙意颇愿分史馆微糈，兼可为吾师做驿递。姑听诸公办去，倘果有头绪，尚赖吾师一言方妥，容再密陈。目下绶以无过而离路事，闲住数月，原亦无妨，不过对于外观，博一空名亦好。”顾廷龙校阅《艺风堂友朋书札》，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第897—898、883页。
[3] 恽毓鼎仅被聘为“名誉协修”，未获机会参与史事，颇感失落：“余虽不敢自命史学，然沉潜廿四史垂三十年，其中义例得失知之颇审。赵次老仅以名誉协修相待，不全与闻史事，亦无从强以相聒矣。”史晓风整理《恽毓鼎澄斋日记》，浙江古籍出版社，2004年，第709页。
[4] 觉迷《中华民国之去年》，《大公报》1915年1月5日。
[5] 《熊总理拟请设清史馆》，《盛京时报》1914年1月31日。
[6] 《政府公报》1914年2月5日，第628号。
[7] 一息（金梁）《熊总理请修清史论》，《大公报》（天津）1914年2月3日。
[8] 《政府公报》1914年2月5日，第628号。
[9] 《政府公报》1914年3月10日，第660号。
[10] 《政府公报》1914年2月5日，第628号。
[11] 《政府公报》1914年2月5日，第628号。
[12] 《政府公报》1914年3月10日，第660号。
[13] 一息（金梁）《熊总理请修清史论》，《大公报》（天津）1914年2月3日。
[14] 《清史馆组织之丛谈》，《时报》1914年6月15日。
[15] 《清廷编订清史》，《大公报》（天津）1914年2月1日。
[16] 《康有为允任修史之传闻》，《大公报》（天津）1914年2月8日。
[17] 陈灨一《睇向斋逞臆谈·康有为梁启超》，陈灨一《睇向斋秘录（附二种）》，中华书局，2007年，第109页。
[18] 《革命战事记》附“清东三省总督赵尔巽（照片）”，《东方杂志》1911年第9期。
[19] 《政府确将开清史馆》，《申报》1914年1月29日。
[20] 《重要机关之重要人物未确定》，《顺天时报》1914年3月13日。
[21] 《闲评一》，《大公报》（天津）1914年4月26日。
[22] 《大总统令》，《政府公报》1914年3月10日，第660号。
[23] 钱伯城、郭群一整理，顾廷龙校阅《艺风堂友朋书札》，上海人民出版社，2018年，第689页。
[24] 万仁元、方庆秋主编，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整编《中华民国史史料长编》（4），南京大学出版社，1993年，第127页。
[25] 贾逸君编《民国名人传》，岳麓书社，1993年（据北平文化学社1937年版排印）。
[26] 车吉心等主编《齐鲁文化大辞典》，山东教育出版社，1989年，第612页。
[27] 金梁《清史稿补》，自印本，1942年。
[28] 渔隐《清代秘闻》，《五云日升楼》1941年第8期。
[29] 子宋《评修清史事》，《神州》1914年第2期。
[30] 《清史馆组织之详情》，《教育周报（杭州）》1914年第46期。
[31] 《政府公报》1914年7月3日，第775号。
[32] 《清史馆第一次会议》，《学生》1914年第5期。
[33] 《清史馆提倡写字》，《新民报》1915年第1期。
[34] 《大总统令》，《政府公报》1914年9月28日，第862号。
[35] 《清史馆第一次会议》，《学生》1914年第5期。
[36] 《清史馆通告》，《政府公报》1914年10月30日，第893号。
[37] 天路客《中华续行委办会与清史馆》，《兴华》1915年第15期。
[38] 朱师辙《清史述闻》，上海书店出版社，2009年，第44页。
[39] 以上六人，据章钰、张尔田、夏孙桐、朱师辙四人“录注本”。朱师辙《清史述闻》，上海书店出版社，2009年，第212—220页。
[40] 朱师辙《清史述闻》，上海书店出版社，2009年，第47页。
[41] 朱师辙称：“余民国八年所抄《馆员录》尚有冷家骥展其一人，然馆中未存稿，大约校勘兼协修一类。”朱师辙《清史述闻》，上海书店出版社，2009年，第219页。按：冷家骥曾参与清史《卓行传》《列女传》的纂修。庄吉发《清史馆与清史稿：清史馆未刊纪志表传的纂修及其史料价值》，《文献足征——第二届清代档案国际学术研讨会》会议论文，台北故宫博物院，2005年；衣若兰《旌表制度、传记体例与女性史传——论〈清史稿·列女传〉贤母传记之复兴》，《台大历史学报》第41期，2008年6月。
[42] 沃邱仲子《民国十年官僚腐败史》，荣孟源、章伯锋主编《近代稗海》第8辑，四川人民出版社，1987年，第60页。
[43] 易瑶瑶《孙诒棫》，余振棠主编《瑞安历史人物传略》，浙江古籍出版社，2006年，第216—218页。
[44] 李诚《桐城派文人在清史馆》，《江淮文史》2008年第6期。
[45] 周鸿、朱汉国主编，郝瑞庭等分卷主编《中国二十世纪纪事本末附卷·人物》，山东人民出版社，2000年，第43页。
[46] 倪平欧《光祁北平生活之一段》，收入左舜生等《王光祁先生纪念册》，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19辑，文海出版社，1966年，第29页。
[47] 石兴泽、刘明《老舍》，中国社会出版社，2006年，第21页。
[48] 王尧等《中国藏学史（1949年前）》，民族出版社、清华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121页；杨长虹《〈刘赞廷藏稿〉研究》，《中国藏学》2006年第4期。
[49] 柯愈春《清人诗文集总目提要》，北京古籍出版社，2001年，第1958页。
[50] 王庆丰编注《关东爱国诗词选》，辽宁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68页。
[51] 冯明珠主编《清史馆未刊纪志表传稿本》“志”第1册，《清史天文志》，沉香亭企业社，2007年。
[52] 冯明珠主编《清史馆未刊纪志表传稿本》“志”第1册，沉香亭企业社，2007年。
[53] 朱师辙《清史述闻》，上海书店出版社，2009年，第212—220页。
[54] 沃邱仲子《民国十年官僚腐败史》，荣孟源、章伯锋主编《近代稗海》第8辑，四川人民出版社，1987年，第60页。
[55] 钱伯城、郭群一整理，顾廷龙校阅《艺风堂友朋书札》，上海人民出版社，2018年，第693—694页。
[56] 陈一石《傅嵩炑》，任一民主编《四川近现代人物传》第4辑，四川大学出版社，1987年，第115—121页。
[57] 王广西、周观武编《中国近现代文学艺术辞典》，中州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1065页。
[58] 郑逸梅《郑逸梅选集》第3卷，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236页。
[59] 章钰录，张尔田补，夏孙桐改，朱师辙注《清史馆馆员名录》，朱师辙《清史述闻》，上海书店出版社，2009年，第219页。
[60] 朱师辙《清史述闻》，上海书店出版社，2009年，第47页。
[61] 《张记》，朱师辙《清史述闻》，上海书店出版社，2009年，第1页。
[62] 朱师辙《清史述闻》，上海书店出版社，2009年，第178页。
[63] 《张记》，朱师辙《清史述闻》，上海书店出版社，2009年，第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