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蓝星,批发战争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21章 爽收情绪点

【系统:情绪点+3】

【系统:情绪点+5】

【系统:情绪点+6】

……

在陆沉的视角里面,面前的沈清秋和呆小沫身上,断断续续,冒出新的情绪点。

“还是得收割游戏玩家的情绪点。”

“直播游戏,虽然也可以收割直播间水友的情绪点。”

“但是,质量还是太低了一些。”

他有空的时候,就会关注呆小沫的直播间。

看看这妹子,有没有在直播。

只要呆小沫直播他群星公司的游戏。

他都能够从呆小沫直播间的水友身上,收获足够多的情绪点。

当然,直播间水友给出的情绪点,质量不咋地。

只有一点,两点。

反观面前的沈清秋和呆小沫,她们稍微起伏的情绪点。

就能够到达五点,六点。

也就是说,她们中的随便一个人,给出的情绪点。

顶的上,直播间的五名水友,给出的情绪点。

“晚点的时候。”

“我开个游戏的预热。”

“放上一万份游戏体验资格。”

“收割一波其他玩家的情绪点。”

陆沉摩挲着下巴,开始考虑,用古代战争——漠北决战的基础游戏,收割其他玩家的情绪点。

他的这款游戏,基础部分,已经完成了。

现在,只需要补充对战细节。

还有修复画面bug,就完事了。

有了汉军阵营的剧情和匈奴阵营的剧情。

游戏框架的完整度,已经来到了80%。

陆沉还准备,做一个霍去病的剧情,作为游戏的隐藏彩蛋,放进去。

有了这三个剧情,作为主框架。

在开发一些小人物的CG剧情。

玩家的代入感会更强。

自己收割的情绪点,也会越多。

将自己脑海中的思路,理清楚之后。

陆沉开始欣赏,沈清秋和呆小沫的游戏剧情。

“爽啊!”

“沈清秋和呆小沫身上爆出来,这么多情绪点!”

“决定了,以后只要有新游戏,就将沈清秋和呆小沫拉过来体验。”

“还能提前收割一波情绪点!”

短短十多分钟过去了。

陆沉在沈清秋和呆小沫身上,已经收割了六百多点情绪点。

平均算下来。

两人每人给他提供了三百点情绪点。

这种数量的情绪点。

陆沉已经相当满意了。

他坐在沙发上,躺着收割情绪点。

沈清秋和呆小沫,在游戏里面,继续推进着剧情。

…………

“勃尔金,该喂马了。”

百夫长踢了踢我的胫甲,他腰间的青铜短剑叮当作响。

那剑鞘上镶着汉人的玉璜,是去年秋天他砍下个汉军斥候的手指抢来的。

我的黄骠马嗅了嗅掺着沙粒的草料,忽然扭头望向南方,那里有我们被焚毁的冬牧场。

子时的雪下得像天狼星在抖落皮毛。

沈清秋:“一股肃杀气息,扑面而来。”

呆小沫:“好真实的战场生活。”

“这就是古代战争吗?”

……

单于亲兵抬着祭牲经过时,我闻见血水里混着野蒜味——这是萨满教的新把戏,说用汉人俘虏的血浸过的蒜头能让箭矢破甲。

我从来不信。

三岁的其其格最怕蒜味,每次我嚼着蒜头逗她,她都捂着鼻子往她娘袍子里钻。

沈清秋:“萨满教?匈奴?”

“这是从哪里找来的资料?可信度很高啊。”

“看来,陆沉做这款游戏,耗费了不少心血。”

呆小沫:“蒜味。”

“其其格,怎么感觉,有点想哭?”

……

汉军的战鼓在卯时撕裂了冻土。

我握弓的手突然抖得厉害,牛角弓弣上那处磨损的纹路,是教其其格拉弓时被她的小手蹭出来的。

彼时她连半壶箭都拉不满,却偏要把我猎狼用的铁箭插在羊粪堆上,说是给羊儿们立墓碑。

沈清秋:“回忆袭来,我想家了,家乡的妻儿,还好吗?”

呆小沫:“其其格,铁箭,墓碑。”

“我想回到远方,和妻儿们,安安静静的生活。”

……

“放箭!”

大当户的吼声震落树梢冰凌。

我松开弓弦时,看见最前排的汉军盾阵裂开缝隙,他们的武刚车在雪地上碾出深沟,像极了我家草场被汉骑踏坏的篱笆。

箭雨撞上包铁盾牌的声响,和其其格把骨箭撒在铜盆里的动静一模一样。

阿如罕在我左侧倒下时,他的灰马惊蹿着冲向汉军弩阵。

三天前他还在毡帐里给新生的儿子起名,火堆上煨着半罐掺了雪水的马奶酒。

“若是这仗打完,”他当时用箭杆搅着酒水,“就给孩子换汉人的丝绸襁褓,滑溜溜的不磨屁股。”

我们当时乐的哈哈大笑。

说:“一定,一定。”

沈清秋:“又是战争,这一次,我的对手,是……汉军?”

呆小沫:“武刚车,好熟悉的战争武器。”

鲜血成为了泉水,滋养着这片大地。

大量的人马,倒了下去。

这就是战争。

残酷的战争。

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

汉军的骑兵从侧翼包抄过来时,我正摸索箭囊里的铁箭。

指尖突然触到个毛茸茸的东西——出征那日其其格偷偷塞进来的兔脚,她说草原上的兔子跑得比汉马快。

让我带上它,绝对能够让我战无不胜,没也有人能够追得上我。

我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在了怀中。

沈清秋:“是兔脚,其其格的兔脚!”

“为了女儿,我必须要活下去!”

呆小沫:“看到兔脚,我又想起了那个脸红扑扑的小家伙。”

……

“退到圣泉!”

单于的金狼旗在百丈外摇晃。

我拽着缰绳调转马头,黄骠马却突然人立而起——它的左腹插着半截断箭,箭杆上歪歪扭扭刻着个“霍”字。

去年春猎时其其格在我箭杆上刻的歪斜符号,竟与这字有三分相似。

贺兰的尸首挂在汉军武刚车的铁刺上晃荡,他半个月前还嘲笑我把乌发藏进甲胄。

“等砍下霍去病的头,”他灌着马奶酒大笑,“我拿他的盔甲给你崽子打长命锁。”

现在他的牛皮靴只剩一只,露出冻紫的脚趾,让我想起其其格光脚追小羊时踩在春泥上的脚印。

沈清秋:“又有一名故人死了。”

“这就是战争吗?恐惧,讨厌,它最好永远也不要到来。”

呆小沫:“我们输了,节节败退。”

“阿如罕,贺兰,也死了……”

伴随着两人情绪的剧烈起伏。

陆沉这边,收获了大量的情绪点。

【系统:情绪点+8】

【系统:情绪点+7】

【系统:情绪点+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