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7章
第七章上:旧影新澜
洛城的盛夏来得格外早,蝉鸣在新修缮的洛府朱檐下此起彼伏。洛璃握着银笛立在庭院中,看着工匠们将最后一块刻有洛家纹章的匾额挂上正门。阳光透过枝叶洒在她肩头,血蛊在体内安静蛰伏,却在瞥见角落一抹黑影时骤然发烫。
“姑娘当心!”玄影的示警声与暗器破空声同时响起。洛璃旋身挥笛,赤红光芒闪过,三支淬毒弩箭应声坠地。她抬眼望去,墙头立着个蒙黑巾的少年,怀中抱着个襁褓,襁褓里传出微弱啼哭。
“把孩子留下!”少年嗓音稚嫩却透着狠劲,脚下青瓦突然浮现出蜈蚣图腾。洛璃瞳孔骤缩——是幽冥教的追踪印记!还未等她动作,几道身影已从四面八方包抄而来。楚昭的长鞭卷住少年脚踝,江无夜的玉笛点向他周身大穴,萧凛的血刀则横在襁褓前,防止蛊虫近身。
“放开我!”少年拼命挣扎,黑巾滑落露出清秀面容,竟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她死死护着襁褓:“这孩子是教主遗孤,你们不能...”话未说完便被苏砚点了昏睡穴。
洛璃掀开襁褓一角,婴儿粉嫩的小脸皱成一团,脖颈处却隐约有淡红色纹路,与血蛊的气息隐隐共鸣。“带回去仔细查验。”她望向众人凝重的神色,“幽冥教虽灭,但余孽未除。这个孩子...”她握紧银笛,“或许是关键。”
回到听雪阁密室,江无夜手持银针贴近婴儿皮肤:“奇怪,这孩子体质极阴,却能压制蛊虫躁动。”他突然变了脸色,“等等,他体内...有半枚血蛊!”
密室瞬间死寂。洛璃想起地宫壁画上那个被献祭的孩童,浑身发冷。“当年幽冥教用活人炼蛊,这孩子...”她转向昏迷的少女,“苏砚,能查出她身份吗?”
“已经有眉目了。”苏砚展开刚收到的密函,脸色阴沉,“她是唐门失踪的三小姐唐念雪,半年前突然与幽冥教勾结。而这孩子的生父...”他顿了顿,看向洛璃,“正是你那失踪的叔叔——前幽冥教教主。”
楚昭一脚踹翻凳子:“什么狗屁遗孤!直接...”他的话被洛璃抬手打断。她望着婴儿纯真的睡颜,想起母亲临终前的仁慈:“他是无辜的。”她将玉佩放在婴儿手心,玉佩竟发出微光,“而且,他或许能解开血蛊最后的秘密。”
然而,平静并未持续太久。三日后,皇宫突然传来急诏。洛璃带着众人入宫,却见御书房内满地狼藉,皇帝瘫坐在龙椅上,双目赤红。“蛊虫...到处都是蛊虫!”他疯狂抓挠着皮肤,“太子的残党...他们用巫毒咒朕!”
洛璃凑近查看,发现皇帝脉搏紊乱,皮肤上浮现出细密的蜈蚣纹路。“是幽冥教的‘蚀心咒’,”她取出银针施针,“需用至阳之物压制。”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惨叫。数十名侍卫双眼翻白,脖颈处钻出噬心蛊,朝着龙椅扑来。
“保护陛下!”萧凛挥刀劈开最前方的侍卫,血刀却被蛊虫腐蚀出黑斑。楚昭的火铳喷出火焰,却只烧死零星蛊虫;江无夜玉笛奏响,音波功震碎侍卫的骨骼,却震不醒被控制的心智。苏砚甩出银针结成防护网,玄影则展开符咒护住皇帝。
洛璃咬破舌尖,将带血的银笛刺入地面。血蛊之力化作赤红屏障,却在触及蛊虫的瞬间被染成黑色。她感觉经脉剧痛——这些蛊虫竟能吞噬血蛊之力!千钧一发之际,婴儿的啼哭突然从怀中传来。那些狂暴的蛊虫听到哭声,竟纷纷停止攻击,蜷缩在地瑟瑟发抖。
“怎么回事?”江无夜震惊地看着这一幕。洛璃望着怀中的婴儿,他脖颈的淡红色纹路愈发清晰,小手正抓着她的银笛。记忆突然闪回地宫深处,幽冥之心破碎时,曾有一道红光没入虚空。难道...这孩子才是血蛊的本源?
混乱平息后,皇帝拉着洛璃的手老泪纵横:“洛卿家,朕把江山托付给你了。这些蛊毒...只有你能解!”洛璃望着御书房外乌云密布的天空,握紧了婴儿的小手。她知道,一场比幽冥教更诡异的危机,正在朝堂深处悄然蔓延,而这个身世成谜的孩子,或许会成为所有人的希望,也可能是毁灭一切的钥匙。
第七章中:诡局惊心
御书房的烛火在夜风中摇曳不定,洛璃望着怀中安静下来的婴儿,他粉嫩的小脸泛着奇异的光泽,那双懵懂的眼睛似乎藏着无尽的秘密。皇帝已被安置妥当,但整个皇宫依旧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侍卫们手持火把在长廊上来回巡逻,影子被拉得很长,如同一条条随时准备噬人的毒蛇。
“这孩子太邪门了。”楚昭皱着眉头,把玩着火铳,眼神警惕地盯着婴儿,“说不定就是他引来的蛊虫!小美人,听本王一句,趁早...”
“不可。”苏砚打断他,手中拿着刚从皇帝身上取下的蛊虫样本,“你们看,这些蛊虫的纹路与以往不同,它们似乎受到某种更强大力量的控制。而这个孩子...”他看向婴儿,“在关键时刻能让蛊虫停止攻击,或许他不是祸源,而是破局的关键。”
江无夜晃着折扇走上前,玉面凝重:“苏大学士说得对。方才我检查皇帝的脉象,发现他体内的蛊毒中掺杂着西域巫毒的气息。幽冥教余孽恐怕已经和西域势力勾结,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萧凛默默站在角落,手按在血刀上,眼神坚定:“不管前方有什么危险,我都会保护姑娘。”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磐石般让人安心。
洛璃站起身,将婴儿交给一旁的奶娘,目光扫过众人:“我们先回洛府,从长计议。这孩子的身份和他体内的半枚血蛊,必须保密。”她握紧银笛,血蛊之力在体内微微涌动,“还有,我要查出是谁在背后操控这一切,为玄王和我洛家报仇。”
回到洛府,洛璃立刻命人加强守卫,并在府中布下蛊虫防御阵。深夜,她独自来到书房,取出玄王留下的玉佩。在烛光下,她仔细查看玉佩夹层,发现里面刻着一些细小的符文,与婴儿脖颈处的纹路极为相似。
“原来如此...”洛璃喃喃自语,突然听到窗外传来细微的响动。她迅速吹灭蜡烛,抽出软剑躲在门后。只见一个黑影翻窗而入,直奔放置婴儿的房间。洛璃飞身而出,软剑直刺黑影要害。黑影反应极快,侧身避开,手中甩出一条带着倒刺的铁链。
“幽冥教的人?”洛璃冷声质问,血蛊之力顺着剑身蔓延。黑影不答,铁链舞得密不透风,与洛璃的软剑碰撞出耀眼的火花。就在两人激战正酣时,几道身影突然破窗而入——是楚昭、江无夜等人。
楚昭的长鞭卷住黑影手腕,大笑道:“敢在本王眼皮子底下偷人?活得不耐烦了!”江无夜玉笛点向黑影周身大穴,苏砚则甩出银针封住他的退路。黑影见势不妙,突然引爆身上的蛊虫炸弹。洛璃眼疾手快,用软剑挑飞炸弹,同时施展轻功带着众人躲避。
爆炸声响起,整个洛府都为之震动。洛璃看着满地狼藉,脸色阴沉:“幽冥教余孽果然还在暗中活动。他们想要这孩子,说明他身上的秘密远比我们想象的更重要。”
就在这时,奶娘慌慌张张跑来:“不好了!小公子他...他身上的纹路越来越明显了!”洛璃等人立刻赶到婴儿房间,只见婴儿躺在床上,浑身散发着微弱的红光,脖颈处的纹路如同活物般蠕动,整个房间的蛊虫防御阵都在剧烈震动。
江无夜立刻上前查看,脸色大变:“不好!他体内的半枚血蛊正在苏醒!如果不能及时压制,不仅这孩子性命难保,还会引发更大的危机!”
洛璃咬了咬牙,握紧银笛:“我来试试。”她将银笛放在婴儿胸口,注入血蛊之力。银笛发出悠扬的笛声,与婴儿体内的血蛊产生共鸣。渐渐地,婴儿身上的红光开始减弱,纹路也不再蠕动。
“成功了...”洛璃松了口气,却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她强行使用血蛊之力,已经到了极限。萧凛眼疾手快,上前扶住她:“姑娘,你没事吧?”
洛璃摇摇头,看着熟睡的婴儿:“这孩子的情况很不稳定,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彻底解决的办法。”她转向苏砚,“苏大学士,你继续调查西域势力和幽冥教余孽的勾结情况。楚昭、江无夜,你们负责加强洛府的防御。萧凛...”她看向萧凛,“你陪我去一趟唐门,我想从唐念雪那里问出更多关于这孩子的事情。”
众人领命而去,洛璃站在窗前,望着漆黑的夜空。她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她,已经没有退路。那个身世成谜的孩子,不仅是解开血蛊秘密的关键,更是牵动各方势力的导火索。在这场暗流涌动的博弈中,她能否守护住重要的人,揭开所有的真相?
第七章下:唐门惊变
蜀中唐门,暴雨如注。洛璃与萧凛踏着泥泞的石板路闯入唐家堡,却见往日戒备森严的大门洞开,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断刃与残肢散落满地,唐门弟子的尸体横七竖八倒在雨中,脖颈处皆有蜈蚣状咬痕——是幽冥教的噬心蛊作祟。
“小心!”萧凛猛地将洛璃拽到身后,血刀劈开袭来的黑影。那黑影应声倒地,竟是唐念雪的贴身丫鬟,双眼翻白,嘴角溢出黑血。洛璃蹲下身查看,发现丫鬟指甲缝里嵌着半块染血的布条,上面绣着西域特有的太阳图腾。
“西域巫教果然插手了。”洛璃握紧布条,“苏砚的密函没错,他们和幽冥教余孽...”话未说完,前方传来剧烈爆炸声。两人循声望去,只见演武场中央炸开巨大深坑,坑底赫然躺着被铁链贯穿琵琶骨的唐千雪——真正的唐门圣女。
“姐姐!”唐念雪的哭喊从阁楼传来。洛璃抬头,见少女抱着婴儿探出窗口,雨水冲刷着她脸上的泪痕。而在她身后,数十名黑袍人手持弯刀缓缓逼近,为首的老者戴着西域巫教的青铜面具,手中法杖缠绕着活蛇。
“把孩子交出来!”老者的声音混着雷鸣,“血蛊本源现世,天下该易主了!”他法杖一顿,地面突然裂开,无数噬心蛊虫如黑浪般涌出。萧凛挥刀劈开蛊虫,却感觉刀刃越来越沉重——这些蛊虫竟能吸收刀气中的内力。
洛璃咬破舌尖,将带血的银针甩出。血蛊之力化作赤红屏障,却在触及蛇杖的瞬间被腐蚀出缺口。唐念雪突然从窗口跃下,将婴儿塞进洛璃怀中:“快走!他们要借孩子的血复活幽冥教教主!”她反手抽出匕首,刺向最近的黑袍人。
暴雨中,洛璃抱着婴儿狂奔。怀中的孩子突然啼哭,脖颈纹路亮起红光。那些追击的蛊虫听到哭声,竟纷纷调转方向,咬向黑袍人。老者脸色骤变,蛇杖指向婴儿:“果然是血蛊本源!杀了那女人,夺...”
他的话被一道火光照亮。楚昭骑着烈马冲破雨幕,火铳喷出火焰:“老东西,欺负小美人问过本王了吗?”长鞭如毒蛇般缠住老者手腕,却被蛇杖上的毒牙咬出焦黑痕迹。江无夜的玉笛声紧随其后,音波功震碎蛊虫,苏砚则甩出银针封住黑袍人退路。
“保护孩子!”洛璃大喊。萧凛挥刀劈开重围,血刀上的红光与婴儿的血蛊产生共鸣。当众人退至唐门地牢时,洛璃突然发现昏迷的唐千雪竟被锁链锁在地牢深处。她正要上前解救,却见唐千雪缓缓睁眼,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
“洛姑娘,好久不见。”唐千雪的声音变得沙哑,脖颈处的蜈蚣疤痕蠕动起来,“你以为救了这孩子就能阻止一切?”她突然挣脱锁链,周身泛起黑雾,“血蛊本源现世之日,便是幽冥重生之时!”
黑雾中伸出无数利爪,洛璃怀中的婴儿突然停止啼哭,双眼泛起血光。他的小手抓住洛璃的银笛,笛身竟开始吸收众人的内力。江无夜脸色骤变:“不好!这是幽冥教失传的‘血祭之阵’!孩子被控制了!”
千钧一发之际,地牢顶部轰然炸裂。玄影带着玄王府暗卫从天而降,符咒化作金龙盘旋。“姑娘,接着!”玄影抛出一个玉盒,里面躺着半块刻满符文的玉珏——正是玄王临终前暗藏玄机的玉佩。
洛璃将玉珏放在婴儿手心,玉佩与玉珏合并的瞬间,地动山摇。赤红光芒与黑雾激烈碰撞,唐千雪发出凄厉惨叫,黑雾中浮现出幽冥教教主的虚影。教主伸出枯手抓向婴儿,却被一道金光挡住——是玄王留下的龙纹玉佩残片,在虚空中化作盾牌。
“璃儿,用银笛!”玄王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洛璃握紧银笛,将所有血蛊之力注入其中。笛声化作利剑,直刺幽冥教主虚影。随着一声巨响,黑雾消散,唐千雪倒在地上,恢复了昏迷状态。而婴儿也沉沉睡去,脖颈的纹路重新变得淡不可见。
暴雨渐歇,众人看着怀中的孩子,心有余悸。苏砚捡起掉落的蛇杖碎片,发现杖心刻着西域巫教的古老文字:“上面写着,血蛊本源是打开‘幽冥之眼’的钥匙,而那所谓的‘幽冥之眼’,藏着能颠覆天下的力量。”
洛璃望向天边渐亮的曙光,握紧婴儿的小手。幽冥教的阴谋看似再次被粉碎,但她知道,真正的危机才刚刚开始。西域巫教的介入,血蛊本源的秘密,还有那未知的“幽冥之眼”...而她怀中的孩子,究竟是救世的希望,还是毁灭的开端?这场关于力量与真相的博弈,仍在继续。
第七章续:暗流潜伏
晨光穿透云层,洒在唐门废墟之上。洛璃望着怀中熟睡的婴儿,他粉嫩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昨夜战斗时溅上的血渍,小手却仍紧紧攥着那枚合并后的玉佩。经历了幽冥教余孽与西域巫教的双重袭击,众人虽险胜,却也如惊弓之鸟。
“这孩子的身份太危险了。”江无夜擦拭着破损的玉笛,玉面难得凝重,“西域巫教既然敢大张旗鼓地抢夺,说明他们已经掌握了不少情报。”他瞥了眼不远处正在检查唐门弟子尸体的苏砚,“苏大学士,可有新发现?”
苏砚展开染血的密函,字迹被雨水晕染得模糊:“这些尸体指甲缝里的布条,与京城郊外发现的巫教教徒衣物材质一致。”他顿了顿,眼中闪过寒芒,“更糟的是,朝中已有大臣开始上书,称皇帝被‘妖邪附体’,要求另立新君。”
楚昭猛地将火铳拍在石桌上,震落满桌尘土:“肯定是太子残党在搞鬼!本王这就带兵杀进皇宫,把那些乱臣贼子...”
“不可轻举妄动。”洛璃打断他,目光扫过众人,“如今局势不明,贸然行动只会让敌人有机可乘。”她低头看着婴儿脖颈处若隐若现的淡红色纹路,“当务之急,是找到安置这孩子的地方。他体内的血蛊本源,不能再落入敌人手中。”
萧凛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却坚定:“我知道一处地方。血刀门有座隐秘的山谷,机关遍布,连我师兄都未必能找到。”他握紧腰间的血刀,“我可以带他去。”
洛璃正要回应,怀中的婴儿突然啼哭起来。他的小手松开玉佩,指向唐门地牢的方向。洛璃心头一动,带着众人重返地牢。在满地碎石中,她发现了一块刻着西域文字的青铜板,上面画着一座被云雾环绕的山峰,山巅处赫然是一只睁开的眼睛——正是“幽冥之眼”的图腾。
“原来在这里。”苏砚蹲下身,仔细辨认文字,“上面记载着,幽冥之眼位于极北之地,是上古时期巫教用来镇压邪恶力量的封印。但每隔百年,封印就会松动...”他猛地抬头,“而今年,正是封印最弱的一年。”
空气瞬间凝固。洛璃抱紧婴儿,感觉他的体温在逐渐升高,体内的血蛊本源又开始躁动。“我们必须在敌人之前找到幽冥之眼。”她望向萧凛,“就按你说的,先将孩子安置在血刀门山谷,然后...”
“然后我们兵分两路。”江无夜接过话头,折扇轻点地图上的西域城邦,“我和楚王去探查巫教在西域的老巢,苏大学士留在京城,盯着朝堂动向。”他看向洛璃,目光灼灼,“至于洛姑娘和萧凛...”
“我们去极北之地。”洛璃握紧银笛,血蛊之力在体内流转,“无论幽冥之眼藏着什么秘密,我都要抢在敌人之前,守护住该守护的东西。”
夜色降临,洛璃将婴儿交给萧凛。小家伙似乎察觉到分别,伸手抓住她的发丝,咿咿呀呀地哭闹。“别怕,等一切结束,我就来接你。”洛璃轻轻在他额间落下一吻,转身走向马车。车轮碾过唐门的青石板,也碾碎了短暂的平静。
而在京城深处,太子残党聚集在密室之中。烛光摇曳下,一人缓缓展开密函,嘴角勾起阴笑:“洛璃果然中计了。就让他们去极北送死吧,等幽冥之眼开启,天下...”他举起手中的巫教图腾,“都将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与此同时,西域荒漠中,一队神秘商队正朝着中原进发。商队首领掀开马车帘幔,露出戴着黄金面具的脸。他望着夜空中的血色月光,低声呢喃:“血蛊本源现世,这场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风起云涌,暗流潜伏。洛璃与伙伴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等待他们的,是更加凶险的旅程与更加扑朔迷离的真相。而那关乎天下命运的“幽冥之眼”,究竟会带来救赎,还是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