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时代,家父闰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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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都喝醉了

“高山流水觅知音,果然雅致。来,我们先干一个。”

酒菜都给备好了。

同教科书中的人物相见,张祈笙觉着挺荣幸。这种会面方式比上辈子同朋友去洗脚按摩聊天,的确高雅太多了。

现在的话也有八大胡同。

喝着黄酒,听着琴音,挺享受的。古琴弹的正是高山流水。

让张祈笙都萌生了想学习下古琴的想法。

上辈子的张祈笙也试过捣鼓过乐器,像萧,二胡,乐器是买回来了,难学,需要坚持,张祈笙都放弃了,买回来的乐器都在家里收着吃灰。

这一世就不一样了,过目不忘加强化后的学习能力,去学古琴相信也会很快。

陈先生:“办侬怎么也到京城来了?”

“北大搞改革,我是想过来应聘教书。”

三位先生都是京城大学的教授,钱先生早两年前就已经是了。刘先生和陈先生马上也要成为京城大学的教授。

“京城对文化人这么有吸引力吗?”

刘先生:“说来也怪啊,眼下这些文人骚客们来了京城就不走了,那是趋之若鹜啊,无论在这里活得多贫穷。阳春白雪,下里巴人,包罗万象,机遇与风险并存。”

钱先生:“来,喝酒。重辅兄,新青年杂志就像是冬日里的一把火,点燃了振兴中华的希望之光。我们都是这把火炬的追随者。”

陈先生:“我此次来京,就是要拜谒诸位。要诸位襄助新青年,把这把火烧的更旺些。张笙每一期都会给白话诗的稿子。德谦,办侬,你们也得提供些稿子才是啊,我在这里正式向你们约稿了。”

“责无旁贷。”

“来,喝酒。”

“重辅兄有没有想过把新青年搬到京城来。”

“新青年能在京城立足吗?”

“岂止是立足。立足京城,放眼全国,发扬光大。”

陈先生:“来,干,继续喝。张笙现在多大了,能喝这许多的酒吗?”

张祈笙:“重辅先生,我十六了。”

“十六,如今在做什么?”

“今年在京城一中毕业,准备报考京城大学。钱先生是京城大学的教授,到时候我报他的课。”

陈先生:“哦,德谦,看来你要收一个好学生了呀。”

钱先生:“祈笙是个好后生。育才跟我讲了祈笙的成绩,在一中名列前茅,好几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是育才兄的门生。”

“育才,我知道他。今日怎么育才没过来?”

钱先生:“陈先生约见的今日,育才比较忙,便没有来。”

“行,看来我改日再约见他。京城果然是人才济济,藏龙卧虎。”

......

教育部。

蔡先生又到了教育部来。拿着他的规划方案到了教育部来。

“蔡兄,你这口子开的也太大了吧。”

蔡先生:“怎么了?这就把你吓坏了。这还只是我对学校的初步设想,学校的第二套规划方案”

“等等,蔡兄。你这些要求,就这个第一条,你要从国内外自主聘请百名教授,文科学长,月薪三百大洋。其他教授,一百二到两百八不等,这一年下来光人头费不少啊。相当于现在京城大学几十倍啊。”

教授的薪水真的高,最少的都有一百多大洋。

蔡校长:“国家要现代,必须教育为主,经费保障这是先决条件。你总不会万里迢迢把我从法兰西召回国内来到京城大学去当个维持会长吧。”

“是啊,总长,这么大个国家也不差北大这几块大洋。”

“行,就这么定了。蔡公,从今日起您就是京城大学校长了。京城大学校长,重任在肩,拜托了。”

蔡公:“得来不易,我定当倍加珍惜。感谢诸位鼎力相助,我一定不辱使命。”

教育总长:“蔡公,你打算何时上任?又从何入手呢。”

蔡校长:“何时上任的时间,总长,由你定。从何入手,我想第一个要做的就是网罗人才。首先是文科人才,我想找一位能够树得起革新大旗的文科学长。诸位替我想一想,谁能担此重任?”

“这个文科学长既要和蔡公志同道合,还要德高望重,既要有学术影响,还要能够冲锋陷阵,这个人不好找啊。”

“我倒是想起一个人,陈重辅,陈先生。这可是引领当今中国潮流的人物。他定能担此重任。”

“我也觉得陈先生合适,他如今正好在京城。他创办的新青年我是期期在读。”

蔡公:“是,他的新青年我也看了,重辅兄和我是老交情了。他来京城了?他住哪儿?”

“听钱先生说,在京城的一家小客栈里。陈重辅还向德谦约稿呢。”

蔡公和陈先生二人早就相识,十年前晚清的时候可是一起做过炸弹,搞过毒药。从事暗杀,刺杀行动。

汪贼也是如此,暗杀摄政王爷,结果被捕,留下著名诗篇,引刀成一块不负少年头,享誉全国。现在放了出来,本是前途一片大好,可是后期走错了路。

......

陶然亭。

钱先生又让小厮取了一坛花雕过来。

“喝,咱们今日不醉不归。”

读书人喝酒都老猛了,诗酒诗酒,写文章写诗,就着酒更有灵性。

花雕度数不高,但架不住量大啊,一碗一碗的喝,四个人干了两坛子。

喝醉了也丝毫不慌,钱先生这儿还有两随从滴酒没沾,可以照顾他们。

四人喝的着实尽兴。

陈先生开始走路踉跄了。

张祈笙啥事没有,一个他虽年轻,身体素质很好,比原主好太多了,这也是穿越者的一个外挂,他身体各方面都加强了,感官,精神力,记忆力,身体素质各方面,力量,速度,都有了显著的加强,连喝酒都比常人更能喝一些。

张祈笙也醉了,只是醉的程度比他们三个浅的多。

两坛子酒见底,该散场了。

钱先生也醉的很,意识还在,吩咐着随从说道:“来人,你送办侬回去。你,送陈先生回去。祈笙,我两一起走。”

三个人都醉了,意识都还在,不至于断片。

陈先生:“不,不,你去送德谦。张笙,你跟我走,你给新青年写了这么多的稿子,咱们还得好好聊一聊。”